“都不是。”跟霍尔斯的交易江茶一直觉得很得意，但也一直没人可以说，因为这涉及到山上的东西。

跟别人不能说，跟江小壮还是可以的，他唯一一个被她带进去过的人。

江小壮听完江茶的话，复杂的心情更复杂了，总觉得他姐现在接触的人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有点担心，又有点开心。

“霍尔斯值得信吗？”他问。

江茶笑了笑，那就是个傻憨憨，有什么值不值得信的，反正只是交易而已，“他要的东西在毒林，你回去以后去找小青，它知道是什么？”

“那条小蛇？”江小壮觉得有点不靠谱，“它成精了不成？它能听懂我说什么？”

“我自有办法，去拿衣服走了。”江茶说完，江小壮回到店里拿了衣服，虽然还是觉得贵，但至少没了把这些衣服再退了的心思。

出了商场，江茶在画摊前止步，借了纸笔画了一张图递给江小壮，“把这个给小青看，它就能懂。”

江小壮把图收起来，问江茶江喜的事怎么处理。

“她查不出来。”这点自信江茶还是有的。

江小壮又说了江琳琳和黎靳的事，“姐，琳琳姐说那个黎靳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边说边看他姐脸色，担心她突然听到这个伤心难过。

江茶听了，脸色果然一变，但并不是伤心难过，而是满脸带笑，“真的？”

江小壮觉得他姐好像很期待亲生父亲，他想起黎靳这么多年来的不闻不问，怕他姐伤心，提前打预防针，“也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准这其中有没有误会，你要想见一面我可以联系琳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