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艘中有四艘也是来的南边,会不会受影响?”
“不会的,卢国公不敢逼的太紧,你放心吧。”怀州的驻军、卢国公的私兵都离宁州不远,卢国公也是心虚,怕她借着运货到宁州打听消息。
康悦然回到家,李二饼就告诉她,柴世博一行人已经到安州了。她洗漱过后,让李二饼去请柴世博来一趟。
柴世博、楚蕴和贺正初一起来了,康悦然在茶室招待他们。
“姐姐,宁州一行可还顺利?”贺正初一直在担心。
“我很好,没受伤,只是宁州太守给我出了个难题。”她眼波一转,笑眯眯地看向柴世博,“宁王爷,我需要你的帮助!”
柴世博抖了抖,“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笑,我有点害怕!”
康悦然不管那些,直接说道:“宁州太守下令,不允许宁州的商户再与安州的商户做生意,我知道是被我连累的,安州商户何其无辜。所以,我想请宁王爷用朝廷的船帮商户们运货。”
朝廷的船就是叶家的船。“朝廷的船马上要去走海运了,我还得用海运盈利的银子建衙门呢,等从海外回来吧,那时我再帮商户们运货。”
一趟海运至少两个月,“到那时就晚了,你用三艘船走海运,余下的一艘船帮商户们运货。”
“不是还有欧家的船吗?让欧家分出两艘船运货到宁州不行吗?”
康悦然叹了口气,“是不和安州商户做生意,欧家也是安州商户,只有朝廷的货船他们不敢拦。”
楚蕴也很气愤,“这算什么事啊,拦着不让两地做生意,也太......”
柴世博很为难,“可是朝廷没有拨银子,我只能用海运的利钱建衙门。我还跟父皇夸下海口,说年底必有盈余。”
“不让两地做生意,受损失的不止商户,还有万千百姓。建衙门的钱我来出,对外就说是安州商户集资,也算弥补了朝廷一部分损失。如何?”
说是宁州太守下的令,说到底还不是卢国公下的令。为了一己之私,弃所有人的利益而不顾,柴世博也十分瞧不上。“行,就按你的说办!”
楚蕴替康悦然委屈,“这事怪不得你,是卢国公太小心眼了。”
康悦然无耐地笑了笑,“我知道,但于安州那么多商户也确实是无妄之灾,我必须给商户们一个交待。没事的,我有银子。”
她又看向柴世博,“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反悔。我明天就召集所有商户,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柴世博拍了拍胸膛,“放心,我必定不会反悔。父皇若问起来,我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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