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步度根以大单于的名义招降各部,和连、魁头相继死后,步度根成为鲜卑单于檀石槐唯一的后代,由他继任单于之位名正言顺。
此次出征,刘和与刘虞、沮授等人商议,决定以剿、抚相结合的手段对付塞外鲜卑军,争取通过此次练兵,将鲜卑各部彻底打垮,让他们再无余力进攻中原。
如今的大汉,可谓千疮百孔,贼兵乱起,不仅西边和北方边境不宁,中原、江南、扬州等地也贼患不断,官府征缴不尽。
徐州境内其实也不安宁,泰山贼与青州的黄巾余孽联合一体,公孙瓒几次征讨无果,也只能无奈放弃。
公孙瓒调往西凉,青州黄巾军又猖獗起来,与泰山贼劫掠周围各县,声势越来越大,百姓惶恐不安。
奉高县,县衙中忽然传来一声咆哮,案几上的简牍令牌全都撒落一地。
郡守张举脸色阴沉,原本就微黑的一张脸变成铁青色,两撇八字须忍不住颤抖着,握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胸膛不断起伏。
“兄长,张温这老东西,还是看不起你我啊!”旁边的柱子后面走出一人,正是从中山逃走的张纯。
张举咬牙道:“张温如此藐视我等,真是岂有此理。”
张纯狠声道:“朝廷招兵讨贼,你我兄弟主动自荐,一心想为国效命,张温老贼,却反以公孙瓒为将,看来你我在这朝堂,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原来张温征兵之后,张纯建议张举自荐为将,带兵去剿贼立功,岂料,竟然遭到了张温的拒绝,反而主动征招公孙瓒出征,张举热脸贴在冷屁股上,被人如此藐视,怎能不怒?
张举言道:“如今天下大乱,西凉军和鲜卑军都在作乱,朝廷自顾不暇,又有十常侍混乱朝纲,朝廷竟重用张温这等不识人才之人,我看汉家气数已尽了。”
张纯双目微眯,上前两步低声说道:“兄长,前几日传闻,洛阳有人生了个连体婴,这说明天下当有二主,公孙瓒又离开青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张举一锤桌子,冷哼道:“朝廷不肯用我,当向天下人证明你我兄弟的实力,有朝一日,我誓杀张温。”
张纯也面色狰狞,沉声道:“我的对手是刘和,等我有了兵力,刘和这黄口小儿,我一定要将他踩在脚下。”
张举深吸一口气,看看四周,将张纯叫道近前,低声言道:“如今遍地狼烟,泰山贼和黄巾军与汉廷势不两立,你可先与他们联络,若能共率泰山之众起兵,联合黄巾军,取青州便易如反掌。”
张纯点头道:“兄长妙计,与我不谋而合!我与大人丘力居关系深厚,取青州之后可联合乌桓趁势攻打河北,河北若定,则大业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