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带笑：“多年不见，你对我的感情当真就这么深？”

他说不出这些年一直念着她的假话，只是道：“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活了过来，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包括要我去死。”

秦役：“……”

小8：“……”

他可能不知道，她想要的恰恰就是他的死。

他抬起头，火光映照下双眼有些发红：“你要回去吗？”

她轻轻摇头：“不回去。”

然后他就笑了，笑得很傻。

狼烤熟后，他细心的给她扯好，生怕她被烫到：“吃吧，吃饱了，我带你回宜城。”

……

饭后，依然是他在前面开路，她跟在他后面。

趁他不注意，她任由路边的草木划破了衣角，留下衣服碎片，甚至还刻意划破了小腿，控制着多流点血，又不会太伤。

沉可停下了脚步，刚想回头，就被她上前一步挽住了胳膊。

“我好像闻到了……”

“快走吧，再不走天就要黑啦。”

他想要低头看，却被她推搡着往前走，空气中血的味道被风吹散了些，他嗅了嗅鼻子，好像又闻不到了。

在天黑之后，他找了个山洞。

“在这里休息一夜吧，晚上野兽多，也不好赶路。”

“好。”

等他把火燃起来，才看到她小腿处的血迹，虽然她穿着红裙并不显眼，但如此近距离，她又坐在对面曲起脚，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过去蹲在地上抬起她的腿：“怎么回事？之前我闻到的味道果然不是错觉？为什么不说？”

她不甚在意：“一点划伤而已，又不痛，也没流多少血，都不影响我走路，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