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黎明的。”

“？”

她抬起头，通过小8的帮助，她双眼灰白，十指也变得尖锐：“只要有我在，丧尸病毒就永远不可能完全消灭。”

齐圣脸色一僵。

“我是丧尸的王。”

“……”

小8：“……”宿主真是越来越会编故事了呢。

“我要是失去体内的丧尸病毒，我就活不成，”她尖锐的指甲停留在他的脖间，“若是保留，丧尸就永远清除不尽，末世永远不会终结。”

“没关系，”齐圣深吸一口气，“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我们离开基地，我陪你一起，去哪里都行，我们……”

“你回头。”

“？”

“回头。”

齐圣回头，然后看到了一脸震惊的程歌。

程歌：“我……我来拿沈璧落下的资料。”

齐圣想着要不要杀人灭口。

“你不是要陪我一起死吗？”秦役按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回来，“现在还愿意吗？”

他声音涩哑：“我怎么会不愿意？”

“那一起死吗？”

“好。”

秦役面无表情的用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动脉，然后朝程歌伸出手：“疫苗，拿来吧。”

程歌颤巍巍的把手中提着的疫苗给了她一只：“其实，你……”

她没等他说完，一滴不留的把疫苗注射进体内，然后抱住齐圣：“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齐全颤着声音：“嗯。”

他动脉留出来的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

……

直到他们一前一后的失去了呼吸，程歌才恢复了理智，十分冷静的去叫人来处理这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