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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黔被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顿,夜里悄咪咪的溜进了秦役的房间里,想要找她诉诉委屈,谁知道,刚走到床边,就被床上躺着的人突然翻起身揍了一顿。
“秦堂!怎么是你!”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无耻之徒只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没有,我是来找师父的……”
“你闭嘴!既然不愿意娶她,你就别毁她清誉!”
“我……”
……
直到启程离开的那一天,陆黔才再次见到了秦役。
她没有再上妆,而是他熟知的模样,干脆利落的衣裳,随意挽着的青丝,干干净净的面庞带着病弱之姿。
“师父——”他委屈啊他冤枉啊!
秦堂很不放心:“姐姐,你何必要与他一起回都城?我让人另行护送你吧?别和他同行了。”
“秦堂!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恨,你要这样拆散我和师父!”一脸几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陆黔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眼睛都红了。
秦堂丝毫不惧,冷哼一声:“拆散?那你倒是娶我姐啊,那你们时刻缠在一起我也拦不着。”
陆黔:“我……”
秦堂:“不过现在你想娶也没用了,我姐姐是你想娶就娶,不想娶就不娶的人吗?正好我也不想让她嫁给你。”
陆黔:“……”
“往后若是她不愿意嫁,自有我养她一世无忧,若她愿意嫁,我便给她找一个最好的夫君,”秦堂声音冷冽,“你就乖乖当她的徒弟,不得逾越,否则,你就等着被秦家挫骨扬灰吧!”
“好了堂儿,”秦役制止了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才转身上了马车,“陆黔,我们走吧。”
陆黔望了望大门,更是委屈了,父亲和母亲竟然都不来送他!
他负气跟着上了马车,才发现马车被弄了个隔间,一分为二,其中一半已经被锁了,只剩下狭窄空荡的另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