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昨天还……今天就要出门，看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好阻拦，便让金铃跟着你吧，她照顾人比较妥帖，莫要让祖母忧心。”

“都听您的。”

……

秦役从账房里领了二十两银子，带着纤儿和老夫人院里的金铃出了将军府。

程府。

程晓芙一听到秦役来访的消息，立刻就亲自出门迎接，满脸惊喜：“小役，真的是你！”

秦役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虚弱的笑容：“是我。”

程晓芙立刻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里带：“我每次去找你都被挡住，说是你病得厉害，怕给我过了病气，我要是怕的话还会去找你吗？”

秦役咳了两声，柔声道：“最近身子确实不大好。”

“虽然你从小身体就差，但你进入将军府后身体越来越差了，前面还好，后面都不能见人了，”程晓芙不满道，“一定是他们请的大夫不行，让我家的大夫给你看看吧。”

跟在她们后面的金铃闻言连忙道：“我家老夫人和夫人为表小姐请了很多名医，就不劳烦程小姐了吧，老夫人知道会伤心的，是吧？表小姐？”

秦役眼中带着隐忍的哀戚：“金铃说得对，我的身体也就这样了，外祖母她们请了那么多名医都没用，就不必看了吧。”

程晓芙冷哼一声：“我还就非要看不可了。”

金铃有些着急，老夫人纵容大夫人下毒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如果被别的大夫看了出来，那要如何解释？

就不该放表小姐出来的。

“表小姐……”

秦役身体微僵，虚弱的朝程晓芙道：“晓芙，不必麻烦了，我今日就是过来看看你，免得哪天……我们许久没有一起下棋了，我们去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