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随性而杀。

被她杀的修行之人，修为最高的就是元婴，便有人猜测，她的修为最多比元婴高一点。

故而她所杀之人都是她能杀之人。

那些被杀的人都是有亲朋好友的，只得知那人穿的是上玄宗服饰，不由齐聚上玄宗，要他们给一个交代。

上玄宗宗主召集了长老们商量。

白发长老冷嘲道：“此事除了那个被逐出上玄宗，满身杀孽的孟长老前弟子，还有谁能做出来？”

孟玄歌目光寒冷：“石长老慎言，无凭无据，不可妄言。”

“想要凭据有何难？”白发长老也就是石长老望向身边婀娜多姿的女子，“谢长老之前可有统计？”

谢长老红唇微启：“在听闻有我宗弟子大肆残杀无辜，至亲好友前来讨回公道之时我便已经下了弟子令，召集所有外出弟子回宗。”

石长老：“如何？”

“除却意外身亡的，太远尚未赶来但还在路上的，”谢长老道，“其余弟子皆以回宗，最迟明日，所有尚存弟子都能赶回来。”

石长老嘲讽道：“那我们便看看，所有弟子都回宗后，外面那人是否再造杀孽，若是的话，除了叛宗之人秦役，还会有谁？”

“她自请被逐，我尚未同意，如何算得叛宗？”孟玄歌冷声道，“如今不过在外修行罢了。”

“她满身杀孽，拒绝接受惩罚，不愿洗清身上杀孽，如何还能算得我上玄宗弟子？”石长老怒道，“孟玄歌，你包庇徒弟又要有个分寸！”

孟玄歌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如淬了寒冰。

“罢了。”

他转身离去。

不是上玄宗弟子就不是吧。

她也未必稀罕上玄宗。

次日。

上玄宗所有弟子皆以赶回宗门，命牌已灭之人不作数。

又过了两日，万兽门在外修行的三名弟子其中两名被杀，只余一名存活，但被刺瞎了眼。

“是上玄宗弟子！绝对没错！她穿着上玄宗内门弟子的衣服，是个女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