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北一言不发,直到走出了会场直接将她扔进了车里,阮念笙乖巧的系上了安全带问道,“我们去哪儿啊?”
“回家!”
男人声沉似冰,一踩油门,直接驰车回了别墅。
阮念笙一路上都不敢开口,只是看着男人的侧脸就觉得恐怖如斯,让她忍不住紧闭上了双眼假睡,只希望自己不会因此受到责罚。
不想,这一睡,竟真的睡了过去。
下车的时候,徐绍北看着车上的女人,差点都要气哭过去,谁会这么没心没肺的在惹了别人生气了之后还能那么淡定的睡着啊?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面前的这人了。
阮念笙睡的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似乎察觉到他将自己房子了床上,可那之后的事却是一闭眼,就全都忘掉一干二净了。
——
徐绍北带上了房门,这才在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安图的电话不一会儿就进来了,“先生,都已经办妥了,李公子身上的东西恐怕怎么都抵赖不掉了。”
“嗯,判多久?”
“再加上一些其他的罪行,恐怕至少有一年。”
“一年?”徐绍北陡然危险的眯上了双眼,“不够,动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
一年的时间,眨眼就过,恐怕太便宜了他了!
安图思索了一下道,“那要将消息给傅家送去吗?”
“好,最好告诉傅家的家主,将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男人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寒意。
他即便善罢甘休了,恐怕傅家也不会 ,李家想要试图将傅宁智带上一条歧路,恐怕是痴心妄想!
安图明白了,“好的,我立刻就去办。”
“嗯。”徐绍北点了点头,末了不忘叮嘱了一声,“这件事暂时不用和阮念笙提起,她不需要知道太多。”
只是这样就够了,就让她认为李公子进了局子便好,其余的,和他们无关。
“我知道了。”安图凛然。
徐绍北挂了电话,一杯酒在他的手上把玩了好一会儿,睡意逐渐的消散了去,阮念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内没人,走出来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抿着酒的徐绍北。
她拧了拧眉头,下意识的上去拿过了酒杯,“怎么这么晚了不睡在这喝什么酒啊?”
徐绍北转头看了她一眼,“醒了?”
“嗯嗯。”阮念笙点了点头,下一秒,她迎上了他满是笑意的眸子,莫名的心下一寒!
阮念笙不自觉的觉得喉咙一阵发紧,干涩道,“徐,徐绍北,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忘了吧?”
“忘了?”徐绍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是指什么事?”
完了!果然还惦记着呢!
阮念笙一拍脑门,说不出的懊悔,她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徐绍北看着她将酒杯放在了一旁,打趣道,“我还没教训你,你倒是先教训起我来了?”
阮念笙愈发的心虚,缩了缩脑袋,一脸的郁闷,“怎么,难道你还没气消啊?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睡醒一觉了,你就不能忘了吗?”
“你这是在觉得我小气了?”
“没有没有!”
她哪儿敢啊……
徐绍北揉了揉她脑袋,“你总是不长记性,那是他们没吃药,如果吃了,可能就不会对你那么好说话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我知道……”阮念笙弱弱的回答。
心里一肚子的气,可看着她这个模样,只得压了下来。
他将她轻轻的带入了怀中,揽着她的肩膀,“念笙,我生气不是为了什么,我只是在害怕,怕在我看不到的时候你会被谁欺负,又或者会出什么事,这些,你都不懂?”
“我懂。”她点了点头,“可是,我也没办法放任着他不管啊,所以也没想太多。”
“你可以叫我,只要你喊一声,我立刻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阮念笙的脑袋低的更低了,她缩在他的怀里,不由得也跟着后怕了起来。
是啊,如果那个时候那些人真的疯了,不顾场合直接将她拉走,可能就是另一个结局了,她也等不到他出现。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呐呐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太多,以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率先考虑到自己的安全再决定其他的。”
徐绍北听着她保证一般的话,气也随之跟着消散了,但面上依旧紧绷着脸,“那这次,你该怎么办?不惩罚,怎么长记性?”
“怎……怎么罚啊……”阮念笙咽了口口水,有些害怕。
他将她的身子一转,立刻将她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的身上依旧是那件礼服,往上一掀屁屁就暴露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