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阮正天爽朗的笑出声来,“念笙啊,你还是喜欢和以前一样粘着我……”
“谁说不是呢?”她一脸的娇憨。
阮正天从来都是替她撑着那片天的父亲,给他给了自己安宁的生活,也是他给了自己无比舒心的日子,所以,她从小大都是下意识的依赖他。
直到自己遇到了徐绍北,找到了另一个依靠。
似乎人生都是如此,总是要遇到一个对的人,然后并肩的走下去,人生的路或太漫长,或太艰难,总要有人相互支撑着才能勇往直前。
她抱着他的胳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有个朋友,以前,我一直怪他到处招摇撞骗,直到最近我才知道那是有理由的。”
小女人的话就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样缓缓的吐出,让人心情舒畅,可说出的话语,却让人控制不住的愤怒。
听到最后时,阮正天一巴掌拍在了沙发上怒不可遏,“胡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的那个朋友呢?”
阮念笙点了点头,“最气的不过是那人分明就知道那些人只是利用他而已,可还是一样的死心眼。”
“这……”
阮正天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阮念笙紧咬着下唇,“爸,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这么让他执着的,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不是他的错,这和他也没关系!”
错就错在秦深深拥有那样不停的剥削着她的父母。
“念笙……”
阮正天无声的将她抱紧拍了拍她的后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你的那个朋友比谁都清楚,可他只能如此,因为那是他心爱的女人的父母,他不能视若无睹。”
可他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几乎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他们依旧不懂得满足,还是一味的索取。
阮念笙气结,“可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他不能做一辈子的取款机器。”
“那就是以后的事了,再者,我看这次估计那对夫妻也要不到什么了。”阮正天笃定道。
阮念笙眨了眨双眸,“为什么?”
她可不那么认为,毕竟严席那么蠢,分明就是觉得被利用一辈子都无所谓,现在怎么就觉得不应该付出了?
阮正天低低的笑出声来,大手落在他的头顶上不停的拍着,“你啊,还年轻,等你长大了,再过几年,自然就明白了。”
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而她所说的那位朋友是明知道,可只是苦于无人告诉他他是错的而已,现在他明白了之后,自然也就会反思了。
阮念笙不解的撅着红唇总觉得有种感觉,自己是被当成了利奥对待一样。
这一番话,似乎她也和利奥说过,现在倒是感觉全都还回来给了自己了,想来也是觉得有些可笑。
——
徐绍北回来时已经有些晚了,阮念笙正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看到了他回来立刻放了下来冲他一笑。
后者上前一把抱住了她,一身的寒气袭来,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徐绍北快速松开,“刚在外面回来,有些冷,我先去洗个澡。”
阮念笙拉住了他的手,“那我给你暖暖?”
说着,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大手,小女人脸颊微红,让人只看了一眼就舍不得移开。
徐绍北看着她一副体贴的模样包邮的立刻就拆穿了她,“怎么,现在打着什么主意 呢?”
“什么主意?”
阮念笙一脸的『迷』茫,故作不懂。
后者索『性』坐在了她的身侧,褪去了外衣,只着着一件衬衫,倒也显得暖和了一下,小女人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
阮念笙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今天我和爸说了会儿话……”
“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关于严席的事。”说着,又是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口气。
徐绍北立刻蹙紧了眉头吃味道,“他怎么了?”
阮念笙察觉到异样,立刻抬起头,果然,那张难看的脸立刻就出现在了视野中,让她忍不住的低低笑出了声来,“你干嘛,对严席的意见那么大?”
“成天想着如何拐走我妻子的男人,我可对他提不起任何的好感。”
“……”
“好了好啦。”阮念笙抱着他的手臂撒娇,“我就是说说而已,再说了,我可以像你透『露』的,严席有喜欢的人了,并且人家都在一起好几年了都。”
“嗯?”徐绍北忍不住挑眉,屹然有些不信。
阮念笙立刻举起手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至于到底有什么我可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