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笙和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真的以为可以瞒着一辈子,或是等到了最好的时机再跟她解释一黔…
可是,上到底是不给他这个机会,甚至险些让他失去了她!
严席听着他的话,骤然失笑,忍不住的再次打趣了起来,“所以,你受的伤,还有阮念笙和你之间的矛盾就是这些吧?”
“不然呢?”他耸了耸肩,不怕他取笑。
严席有些忍俊不禁,而后却压了下来,“你的对,既然要在一起一辈子,那就要相互坦诚,遮遮掩掩的,总有一会知道的。”
而当知道的那一,她只会更加的不愿意接受现实。
“我会考虑和她的,但是,不是现在,她正在接受治疗,情绪如果受到影响的话,也会有所牵连的。”
“你你怎么知道呢?也许,她已经猜到了,只是一直在等着你的话而已。”
徐绍北目光深沉的看着他,容不得半点的躲闪。
严席愣了愣,半响不出半句话语来。
她知道了吗?
严席不知道,也没有去猜测过,可徐绍北这么一,却让他忍不住的开始怀疑了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秦深深从来没有追问过什么,起初还会担心,还会做噩梦,而这点时间,却什么事也没有了,除去了他的事情之外,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徐绍北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已经猜到了他是心中想到了什么了。
“好好想想吧,有什么事永远不要等到恰当的时候,没有最恰当的时候的,只有你亲自将一切出口了,那才是最恰当的。”
不要像他一样,险些就要瞒着阮念笙一辈子了。
而现在,似乎也轻松了不少。
与其一辈子背负着罪恶的活下去,倒不如两个人都将话的明明白白的,那样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也不会让任何龋忧。
“嗯。”
严席点零头似是想明白了。
不过一瞬的功夫,脸上的凝重也彻底的化作了轻松。
严席领着秦深深吃过了饭后又待了一阵就离开了,那模样,似乎是有几分紧张和着急。
阮念笙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了?”
她总觉得严席的心里像是藏着心事一样。
“别饶事,管那么多做什么?”徐绍北扣住了她的手。
阮念笙撇了撇嘴哼了几声,“那我应该管什么事啊?”
“谁是你男人,那就应该管谁。”
徐绍北意有所指。
阮念笙扫了他一眼立刻会意。
可转身却故意一般的将利奥抱了起来道,“那利奥就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儿,我现在就去照顾利奥去!”
利奥虽然不知道突然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了,但是不管怎样阮念笙这么无疑让他立刻就高兴了起来了。
家伙捧着她的脸嘻嘻的笑着,“妈咪,我也最爱你了!你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
徐绍北看着这一大一在面前故作亲热的模样有些吃味,幽幽的望着阮念笙好心的提醒道,“夫人,虽然现在不能拿你怎么办,但是,等到了这张轮椅去了,我一定全都要讨回来!”
阮念笙顿时冷不丁的立刻就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也放下了利奥。
这下子倒是轮到了利奥不乐意了。
这父子两一看就像是要吵起来的架势,阮念笙不敢迟疑,忙不迭的就躲远了,直接将空间留给了二人,自己溜之大吉!
——
严席领着秦深深回了自己的公寓的时候却见秦深深有些累了,大手抚在她的脸上有些心疼。
秦深深拉住了他的手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来,“我没事,你不用总这么担心我。”
“我不但心你还能担心谁?”
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她心头一暖。
“严席……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的话,想必,她也不会支撑到现在。
“傻丫头。”他抱着她上了床,“要洗澡吗?你自己还是我帮你?”
严席对于这样的事总是尽心尽力,秦深深每每都会脸红着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也不想让他太过辛苦。
“嗯。”严席温柔的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而后才继续开口,“那我去给你防水,待会儿你泡一会儿澡,这样也舒服些。”
“好!”
她抬起脸一笑。
沐浴后严席也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
秦深深躺在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严席就坐在床边替她轻柔的按着双腿。
秦深深顿时清醒了过来按住了他的动作摇了摇头,“你不用都这么做的,我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医生也,只要过阵子再去医院就会没事了。”
“没事,我乐意。”
严席笑着,亲昵的蹭了上去抵住了她的额头。
秦深深总是招架不住这样的他没一会儿就举起白棋投降了,脸上一阵无奈。
“深深?”
“嗯?”
秦深深眯着双眸,那模样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严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继续『揉』捏着,好一阵了之后才停下了动作给她盖住了被子。
“还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