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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多言,起身道:“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郑侯夫人的事,就拜托你了。”
闵恒之也没留她,径自沉静在苦痛之中,不可自拔。
她离开仙鹤楼时,长长了舒出了一口气,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放下了,真正的放下了,对他已无怨恨,亦无留恋,这样的感觉真好。
新皇登基,举国欢庆,城门彻夜不关,长街红灯不灭,整个京都城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当夜,自永平侯府侧门处停着的马车,带着郑侯夫人以及府中几个得力的下人,借由万屋堂在京都的势力,悄悄离开了京都,一去无踪。
而永平侯府里依然住着一个郑侯夫人,由一位年岁相貌与郑侯夫人十分相似的下人假扮,避入内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装起了病,谁也想不到,真正的郑侯夫人,已经远离了京都,再不能成为楚廉挟制郑侯爷的筹码。
深秋夜已寒,祁溶月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已经多时未有仲文和天齐的消息,也不知他们一路上可还安好。
窗外传来一声轻细的响动,她迅速翻身而起,将枕下的匕首握在掌中,闪身避入床侧的角落。
窗户被人从外头掀开,一道身影蹿入房内,身形潇洒矫健,落地无声。
就着浅淡的月光,她看见那人脸上蒙着黑巾,一双俊目在月光下辉芒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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