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处知道老张气坏了，她快步小跑起来跟上他的步伐。

廖大师势大，在他没有暴露之前，她不可能将告诉老张，这个人有问题，不配为人师表。她能给出的解释是：

“我已经有教我书法的师傅了，不想再拜别的师傅为师，所以我才……”

老张听到林深处的解释，突然停住了脚步声，看向林深处，声音全是不满：

“你有教你书法的师傅了，那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也不会千里迢迢陪你白跑一趟。”

“你师傅有廖大师厉害？能带你去京都发展，能许你一个锦绣前程？”

“我以为你是聪明的，没有想到你如此愚蠢！”

面对老张的怒斥，林深处一句话都没有回，一副任由老张教训的乖巧学生的模样。

林深处乖乖听训的样子，让老张越骂越嗨。

“刚才在会议室里，我说你，你还要我闭嘴，你真是牛逼呀！”

“怎么，现在不叫我闭嘴了？”

“现在知道错了？知道怂了，可是晚了！”

“这次因为你，学校出钱出人，陪你来山海市，结果你居然如此不争气，你说，你该如何赔学校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