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麻烦你救出寒大夫之后,帮我将那个人也救出来。”
即便是与他无关的人,秦景曜也希望那个人能脱离牢狱之灾吧!
“景曜,不过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人而已,你为何非要救她?而且,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回京。”
在听到秦景曜所说的话后,司空翳心里疑惑重重,秦景曜是手无寸铁的书生不假,他的心地也善良,但也没有善良到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来求他,这一点,司空翳很是怀疑,“景曜,你真的就没有一点怀疑的对象吗?”
见到秦景曜震惊,秦景曜又想让她脱离苦海,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秦景曜与暗室里的人有一定的关系,只是秦景曜暂时不清楚罢了。
秦景曜明白司空翳的意思,他摇摇头,“表哥,你也知我的性子,除了几位好友之外,与其他人并无任何交集,而且,被关押的那个人是女子,驸马府里,除了府里的丫环,也就只有母亲和妹妹了,至于堂姐,来往并不多,与我的交情就更浅了,我实在想不到。”
“女子?”司空翳说:“会不会是你父亲的人呢?”
秦景曜摇头,“表哥,不可能,母亲与父亲鹣鲽情深,父亲不会有其他的女子,即便是父亲的人,为何见到我会震惊?这说不过去。”
突然,林宇辰说:“如若那位女子是你的生母呢?”
当然了,这个只是林宇辰的猜测。
不等秦景曜反驳,司空宿便说了,“不会,当初永安生景曜时,我和韵儿就在门外,当然,还有林夫人,穆夫人等几位交好的女子。”
司空宿不认为在那种情况下,能将孩子掉包,而且,据他所知,永安的夫君,也就是驸马除了永安之外,再无其他女子,哪怕是妾室,又或是通房。
“既然如此,那暗室里的女子的会是谁?该不会是永安长公主本人吧!”
林宇辰就那么一说,司空翳和秦景曜的脸色就变了,林宇辰尴尬的看着二人,解释着,“我只是随口一说,若暗室里的人真的是永安长公主,那驸马和你们不是早就发现了吗?”
这未免也太敢想了。
秦景曜急促的问:“表哥?”之前,他没有往这一方面想,而今,林宇辰提及,他立马将暗室的人想成自己的母亲,那么,他所疑惑的事情,有了答案,为何那女子见到他,会露出震惊的目光?因为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在暗无天日,受尽折磨的密室里,见到自己的孩子。
“司空翳,你要知道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太容易露馅了。”
司空翳依旧没有说话,秦景曜辩解道:“你们忘了,自从表哥的事情发生后,母亲很少露面。”
只要想到暗室里的女子可能是他的母亲,秦景曜如何也都冷静不下来,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却沦落至此,如何让人接受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