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承认便好,我也不用费劲口舌了。”林念菀很满意司空项的配合,“二哥,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么,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对付司空项呢?是卸了他的四肢,还是去了他的七窍?只要你说一句,我保证他们下手干净又利索,绝对不会溅你半滴血。”
“林念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林宇辰气恼的盯着林念菀,要是他还不明白林念菀的用意,那他这些年的军师都白当了,“司空翳,你就这么看着林念菀胡闹吗?”
司空翳撇撇嘴,“我并不觉得念念在胡闹,而且,之前你不是说了吗?让念念不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向司空项报仇,你为念念的二哥,念念自当听你的话,这不,就来找司空项报仇了吗?怎么这儿你却说念念在胡闹呢?宇辰,你告诉我们,到底要我们如何做,你才能心满意足?只要你说,不管是我,还是念念,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林宇辰指着司空项,“既然你们都听我的,那为何他会出现在王府里?还是说你这个摄政王府里,什么人都能进来?”
“之前,你也没有说过不让司空项进来。”
“好了,都不要说了,司空项就在这里,任由你们处置。”林念菀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二哥,放走司空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想想如何对付司空项吧!”
林宇辰看了一眼司空项,“这是你们的事情,随你们处置,我看,我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王府里了。”
既然司空项出现在摄政王府里,那他就该离开了。
林念菀当然不会让林宇辰离开,“那不行,在司空翳还没有将凤国的政务全权交给幼帝之前,你这个军师当然不能离开,所以二哥,还是说说我们怎么处置司空项吧!”
林宇辰皱紧眉头,“和我有关系吗?”说完,林宇辰离开了,看他的背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林宇辰一离开,林念菀便让侍卫放开司空项,对司空项说:“项哥,你也看到二哥的态度了,想要他原谅你,并非一件易事,而且,从始至终,你都不知二哥因为什么不能原谅你,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继续留在王府吗?”
还是那句话,若不是不想看到林宇辰不开心,林念菀才不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尤其是他们还要防备着司空项反扑,以他的性格,那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司空项依旧没有半分犹豫,他说:“我要留下。”若是连唯一的兄弟都失去,那司空项是真的不知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母亲的仇,已经报了,义父和义母的恩情,此生都无法还清,但义父已经带着义母走了,他是真的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了?
“项哥,我二哥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想要他改变主意,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依我所见,你不如还是放弃了,离开京都,去过属于你的生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宇辰千般不好,但在我的心里,他是最好的那个人。”
林念菀怎么听着司空项的话,有些变扭呢?总感觉不是对兄弟所说,而是对爱人,可他们俩,且不说二哥心里没有这么想过,就说他有过那种想法,他真的觉得他们俩的感情能长久吗?
这一刻,林念菀有些后悔了。
司空翳怎么说也和林念菀生活了很久,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司空翳多少能知道一些,尤其是林念菀此时的脸上,明显的不可置信与后悔,他说:“念念,你想多了,他们只是兄弟,也只能是兄弟。”
因为林宇辰是林璟珩的儿子,因此,司空项是不会让林宇辰陷入那种悲凉的处境里,他不敢,也不舍,又或者说他觉得自己不配。
“真的是我想多了吗?你听听司空项刚才所说的话。”林念菀倒不是真的瞧不起那种感情,只是觉得林宇辰那般好的人,不应该因为那种感情而被世人唾弃。
“司空项,我问你,你究竟把我二哥当成什么人了?”
司空项坦坦荡荡的道了一句,“兄弟,生死兄弟。”
林念菀显然不信,“真的只是兄弟吗?”
“念念,不要再说了。”司空翳打断林念菀的话,“你先在这儿住着,有什么事情,往后再说。”
司空翳直接将林念菀抱走,不让她说出那些话。
司空项并不知司空翳在担心什么,又或者林念菀想说什么,他自小没有父亲,是母亲将他养至八岁,然后被人折磨致死,若不会林璟珩相救,恐他也早死了,因此,对感情很是淡薄,也可说是无知。
林念菀捶打着司空翳的胸膛,“司空翳,你放我下来。”
司空翳不为所动。
“司空翳,我真的生气了。”
听到林念菀说生气,司空翳这才停下脚步,将林念菀放下来,林念菀双脚一落地,又要去见司空项,把话都问清楚,只是被司空翳拦住,“念念,不要去了,去了也是白去,司空项根本就不知道你所说的那种感情,你要他否认什么,又或者承认什么,与男子而言,兄弟情远比你们想得要重要,更何况,司空项和宇辰还是生死兄弟,感情更深,你可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