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给他治腰了,别弄死他他就谢天谢地了。
唉,这都是什么命啊。
诊室的门开了,一名患者满脸红光地从诊室走出来,对扶着他的儿子感慨道:“没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医术这么好,给我按的舒服极了,一点也不疼了。”
药童走出来,客客气气道:“傅先生,您可以进去了。”
傅彧“哦”了一声,就要扶着腰站起来。
“傅彧!”
一道尖利的声音突然从走廊处响起,吓了傅彧一大跳,眼睛瞪得像铜铃。
看着扑上来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傅彧觉得这张脸挺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
这次轮到女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静啊!”
小静?
傅彧还是没想起来,“不认识。”
刚要扭头走人,小静就缠了上来,“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我们交往过三十天零二十一个小时,再加三个小时我们就满月了!你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因为你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更好的男朋友,可你居然说你不认识我了,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傅彧:“......”
他还真没有骗她的意思,而是真心想不起来她是谁。
跟他交往的女人里叫小静的还真不少,他也只能记住一个交往过一年半载的,眼睛大大的,脸圆圆的女孩,其余那些,包括眼前这个还没满月的,估计连一垒都没有上过,可能也就是出去喝个酒、吃个饭的情意,还不如露水情缘来得深刻。
再加上这女人平平无奇的姿色,能记住就怪了。
“他应该没有骗你。”
一道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傅彧和小静齐齐望过去,便见一个穿着素衫的女孩站在门口,墨黑的长发盘成发髻用簪子簪在脑后,清丽出尘的如同古籍走出来的医女。
苏音轻靠在门边,神情散漫中透着一丝危险。
“你都没有满月,他怎么可能记住你呢?是不是,傅花花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