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像是找到了非常贴切的词汇,然后抚了抚胳膊,“这个词居然能用到南颂身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挺好的么。”喻晋文依旧微微笑。
傅彧瞪他一眼,骂道:“你少他妈给我装大尾巴狼!你究竟是不是我兄弟啊,怎么感觉整个人都变了?”
赵旭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可不,以前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笑一回,这次回来跟被人点了笑穴似的。”
喻晋文微微摇头,一副“你们不懂”的甘之如饴模样。
气得傅彧想再揍他一顿。
不过现在赵旭没有这个闲心思,他满心关注着一件正事,“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我可是亲自把你送去医院的,你伤成什么样子,我比谁看得都真,你就算要玩假死,也不至于玩的这么逼真啊,而且你为什么要假死?”
说到这,喻晋文脸上的笑意缓缓收下来,他道:“我没有假死,连我自己都以为,我是真的死了。”
他将被救的过程再次复述了一遍,还是隐瞒了南颂父母的行踪,但说了几遍之后,基本就可以逻辑自洽了。
傅彧和赵旭听得眉头紧锁,暗暗替喻晋文捏一把冷汗,好半天都没说话。
只是默默抽着烟,烟灰缸很快就落满了一堆烟头。
“行吧。”
傅彧喷出最后一口烟雾,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抬眸看着喻晋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赵旭道:“就是!别的不说,起码你和小颂的关系,我瞧着是改善了许多,希望你这次能抱得美人归啊。”
喻晋文笑了下,“承兄弟们吉言。”
正说着,南颂一脸严肃地回来了,神色沉然,透着一丝焦急。
喻晋文立马迎了上去,“怎么了?”
南颂道:“他们回南城了,大哥要我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