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肖永璘上楼，林苑：“咱俩被抛弃了吗？”

肖永璘：“估计这会儿没空理我们，他们校考要安排行程，抠舞蹈什么的。”

林苑：“好吧，这样也好。”

上楼的间隙，林苑拿着手机给小美发信息。

林苑：录音听了吗？

小美：你猜。

林苑藏不住笑意。

肖永璘：“够了啊，这笑的。”

林苑：我去上课了。

小美：加油。

林苑的信息总是很突然，越发没有定律。

手中的小熊摇摇摆摆，林苑的声音温温和和。

（一本正经）寒假到了，要努力呀。

（腼腆）嗯……

（畅想）2011年，我们会考到同一个大学，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在操场上打打闹闹，在图书馆一起看书，是不是很美好啊？

（笑）任性的秀恩爱，毕业一起努力，站上很大很大的舞台，活成最想要的样子……

林苑陆陆续续说了很多，像碎碎念，认真、美好，未来的不确定性在他的眼里都不是问题，好像一切都会向着计划好的方向发展。

回家第一天的晚上，林苑的声音就伴着她入眠，他的声音总是让她安心。

肖永璘：“有人虐狗啊。”

林苑：“谁？在哪儿，我替你打他。”

肖永璘送给林苑一个白眼，表示你们真的完全不把单身狗放在眼里。

林苑：“那个柴瑜挺好的呀？”

肖永璘：“你认识？”

林苑：“见过啊，隔壁班的。”

肖永璘撇撇嘴，没说话。

林苑：“可以发展一下。”

肖永璘：“我是有女神的，不要分化我和女神的感情。”

林苑：“你女神跟你有感情吗？”

肖永璘：“林苑，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我要告诉李明宇让你加练。”

林苑笑着。

没有李明宇的课总是愉快的，尽管别的老师教的内容相同，但压力总是小的。林苑把积压已久的问题一一在课堂上向老师询问。

中午时分，林苑、肖永璘觅食，在楼下碰到李明宇和高三的师哥师姐。

肖永璘：“明宇哥，一起吃饭吗？”

李明宇：“你们去吧，一会儿送他们到车站，明天有考试。”

肖永璘：“那我们走了啊。”

肖永璘打完招呼，就和林苑一起去吃饭。

林苑：“明宇老师下午不来吗？我们下午课谁上啊？”

肖永璘：“不知道，他不来会给我们安排老师的。”

李明宇卡点进教室，一片鬼哭狼嚎中，两人结束了下午的课程。

林苑：“我觉得我要死了。如果每天都这个强度。”

肖永璘：“死不了，我不活得好好的吗？”

林苑：“这个寒假无休吗？一天都不休吗？”

肖永璘：“应该不休吧，他不在会给我们排其他老师的。”

正逢艺考，李明宇跟着高年级的学生，时常不在学校。

肖永璘：“有可能心情好的时候带我们去玩。”

林苑：“没有自己的时间吗？不可以一个人静一静吗？睡个觉什么的？”

肖永璘：“睡觉，和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