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妹在整理了一衣袖之后就对着捕快很是认真的说道。
“本姑娘已经知道是谁杀害了老李头一家三口。而这个人并不是屋子里的小屁孩,他就是……”
苏软妹故意在村民中间指来指去。
“哼,别听这女的装神弄鬼,那小畜生杀了老李头一家三口我可是亲眼所见。”
横肉村民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村民又开始叫嚣起来。
“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
苏软妹见横肉村民还在这里强词夺理,于是就安抚了一下村民的情绪,然后向大家娓娓道来。
“为什么本姑娘敢断定,小屁孩并没有杀死这一家三口,那时因为他原本的杀人动机根本就不成立。”
苏软妹说完就拿来了小皇帝的亵裤。
“你们看,这就是那小屁孩的亵裤,上面虽然有着一股子尿骚味,但是却干干净净。这就说明,小屁孩根本就没有侵犯过新娘。”
苏软妹说完又拿出了新郎的亵裤。
“你们看,新郎的亵裤也是如此,这就说明昨晚新郎与新娘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不正当的关系。”
苏软妹说到此处,在场的村民就有些犯糊涂。
“既然小屁孩根本就没有侵犯过新娘,那他干嘛要杀死老李头一家三口,况且这新娘在生前曾被凶手给打断过肋骨,试问这小屁孩若真是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在他犯案之后大可逃之夭夭,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就被你们给抓住。”
苏软妹说到此处,村民们好像就明白了什么。
横肉村民见众人都开始重新的审视这个案子,一时又语无伦次起来。
“你这女人真不要脸,这些本是仵作该做的事情,你这女人却跑来抛头露面,真是恬不知耻。”
横肉村民说完,其他的村民也开始对苏软妹指指点点。
苏软妹被这横肉村民一闹,顿时又失了方寸,因为这毕竟是在古代,她想反驳也是无计可施。
就在苏软妹感到左右为难之时,从院墙外又走来了一个人,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处的县令方世遗,方世遗进了院子,就让仵作前去勘验三具尸首,在勘验完毕之后,仵作就点头肯定了苏软妹的说法。
“既便如此,你也只能证明那小东西不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却仍然逍遥法外。”
横肉村民后退了两步,显然是有些胆怯起来。
“想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那就要问你啊。”
苏软妹说完就对秦虎使了个眼色,秦虎则一个健步上前搭住了那横肉村民的肩膀。
“秦统领,把他的裤子给我拔了。”
苏软妹说完,秦虎就要去提那横肉村民的裤子,不想那横肉村民竟有两三下子,他与秦虎对打了片刻,就被秦虎给制服在地,当县令上前拔下那横肉村民的亵裤之时,上面果然就粘着血迹和污渍,想来是这横肉村民行事匆忙又无暇毁灭证据,所以才被县令给抓个正着。
“你这歹人,真是色胆包天且又心肠狠毒,完事之后竟还嫁祸他人,着实该杀该剐,现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好说。”
县令直接就把亵裤丢在了那横肉村民的脸上,那村民自知东窗事发,再难狡辩,于是也不做声响。
这时上官丞相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对着苏软妹和县令微微的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