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刘艳准备离开,“那我今天就开始收拾东西,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楚逸是真的不想在城阳公主府待了,昨天城阳公主的话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一方面她无理取闹,另一方面她居然还派人跟踪他。
索性自己不想待了,不如出去溜达几天。
于是到了中午,楚逸简单用过午饭就背着手,一路溜达,溜达出了公主府,在一处酒楼歇了脚。
他点了一壶酒,一盘小菜就花生米,听着楼下说书人慷慨激昂的说书,小口小口的喝着酒。
喝着喝着他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一个人坐在这,一个人听书,一个人喝酒,真是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小二!给我来一小坛你们这最好的酒!这桌上的菜打包,小爷要带走。”
“好嘞!客官您稍等!”
半个时辰之后,楚逸带着一坛女儿红,一盘花生米一碟酸白菜扣响了房玄龄家的大门。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楚逸出现在房玄龄后花园的小亭子里。
两人围着石桌而坐,桌子上放着一坛女儿红。
“楚逸,你今天怎么跑到我这来了?”房玄龄端起酒坛,给自己和楚逸面前的酒杯里倒满酒。
楚逸毫不客气端起一饮而尽,抹一把嘴边残留的酒水他叹息一口气道:“最近过得憋屈,心里难受啊。”
借着酒劲,楚逸讲昨天的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
房玄龄支棱着耳朵听他诉苦,待听到楚逸说城阳公主派人跟踪的时候,不由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人家公主也是爱慕你,才时时刻刻关注你的行踪,你呀”他说着笑着摇头。
楚逸不悦,“管她是不是爱慕我,她妨碍了我的正常生活就不行你知道不?”
房玄龄知道跟酒鬼讲不清楚道理,也没跟他硬来,只笑呵呵的让他多吃点菜。
楚逸端起被房玄龄斟满的酒就要往嘴里送,临到嘴边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放下就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房玄龄,“房大人,我问你,你给个准信。”
房玄龄颔首,“你问.”
楚逸目光如炬,“京城的布防进行的如何了?”
房玄龄给自己倒酒的动作一顿,随即无奈的说:“楚逸,我发现你是什么不能问就问什么,京城布防这般重要的事情是你能够知道的吗?”
“不能说?!”
房玄龄摇头:“不能说。”
楚逸哂笑一下,“没意思。不说就不说,多大的事儿”
房玄龄无语擦汗,这还不是大事?那您老来说什么是大事儿?
他无语的看着楚逸一幅没看不起天下人的样子,在楚逸敲桌子表示没酒的不满中,乖巧的帮他满上。
然后再给自己的杯里也倒上。
突然,他感受前方传来的热量,抬头一看居然是喝的醉醺醺的楚逸那张俊脸。顿时下了一跳。
“你干啥?”
楚逸拉住他要后仰的身子,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房玄龄照做,将耳朵贴到楚逸嘴边。
只听楚逸小声道:“跟你说,未来的皇帝是李泰!太子必死。皇帝没几年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