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觉得小厮的行为有些过火,对着宋文远尴尬地说道:“宋小哥见笑了,家里规矩多,郭某有时也不得不遵守。”
宋文远才不管人家是什么规矩,只要不碍着自己的事,什么规矩他都不反对。
“无妨!男孩子嘛,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却怎么那么别扭呢?
“宋小哥这张嘴可真是......”郭姓青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宋文远嘿嘿一笑道:“郭兄的做派,一看便知是公子王孙,注意安全防护并无什么不妥之处,贵下属也是忠仆,郭兄倒是要好好奖赏一番才是。”
“宋小哥说的不错,怀恩与郭某名为主仆,却亲如兄弟,郭某一直将怀恩看做亲人。”
宋文远撇撇嘴,没有多说什么,人家的主仆的相处方式与他这个外人无关。
两人相对无言地沉默了一会儿,青年公子打破了沉默说道:“郭某昨日进入高邮便听到了关于宋小哥的传闻,冒昧问一句,宋小哥的刑律是师从何人?”
“在下没有师承,喜欢看一些关于律法的书籍而已。”
“宋小哥以为我大周朝用刑当以宽,还是用刑当以严?”
“不知道!”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小郭给噎个半死,郭大公子诧异地看着宋文远问道:“宋小哥这是何意?郭某是诚心请教!”
“郭兄是否诚心在下不知道,在下却知道自己的斤两,在下不过是个小商贾,哪有资格妄论国是,这不是凭白给自己招祸吗!”
“原来宋小哥是担心这个,今天这个屋里只有你我还有怀恩三人,怀恩是郭某的心腹之人,绝对不会出去乱说,今天说过的话,出了这个屋子就彻底忘掉。”
宋文远冷笑一声,这话也就能骗一骗涉世未深的小年轻,如何能够骗得过自己这个两世为人在红尘中打过滚的人。
“郭兄还是别为难在下了,若是郭兄想与在下合伙做生意,在下倒是愿意多说几句。”
郭大公子眉头一挑顺着宋文远的话问道:“宋小哥有什么做生意的门道,不妨说来听听,正好郭某最近手头也有些紧。”
“只要郭兄拿出一百万两银子投资到在下身上,在下保证两年之内给郭兄挣回两百万两。”
郭大公子差点儿没气乐了,合着这小子是在消遣自己呢,大周国库都未必有一百万两银子,要知道华夏历代王朝都是以铜钱为主要货币,银子大多都是用来赏赐、以及用做首饰装点。
“宋小哥是在说笑吗?整个大周也没有哪家人能够拿出一百万两银子。”
宋文远尴尬了,他知道自己再次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还不是白银大量流入华夏的时代,华夏又是一个缺银国,这个时候别说个人了,就是国库有没有一百万两银子都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