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吃啊。”
沈之扬看了看面前的馄饨,又看了看老板娘那边,将碗推到一边,那个老板娘看了他一眼,闷笑,突然就觉得这对儿真的好有趣。
看着那个小相公一直望着自己这边,突然的就明白了什么意思,赶紧将刚刚那位夫人包的馄饨下锅,然后给他端过去道:“这是这位夫人刚刚包的,您真是有福气,娘子这么贤惠。”说完便走了,她总觉得自己在这里的话就很碍眼。
沈之扬将原来的碗推到一边,拿过刚刚老板娘送来的碗,看着碗里的馄饨,嗯有大有小,也没有老板娘包的好看,可就是看着十分顺眼,放了一颗到嘴里,嗯,果然还是娘子包的好吃,明显就比昨天的好吃多了。
宠儿:明显就是在胡咧咧.......
莫语看着他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家馄饨很好吃的。”
沈之扬看着她道:“嗯,娘子包的好吃。”
莫语:这跟她包的有什么关系,是人家调的馅好吃。
沈之扬看了下天道:“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有事?”在这个地方就他就觉得极度的不安全。
“我们将姐姐给的布拉回来吧,一品庄要开业了,还没布源呢。”也不知道丹芍他们能不能找到伙计,不过突然想打行欢,虽然看着是闹腾了些,但毕竟是沈之扬手下带出来的,应该能撑场子的,要不将一起来的那个也要过去?
沈之扬看着停在面前的车,扶着莫语道:“也好,只是路挺远的上车吧。”这样总能避这些。
“可是刚刚吃过东西,我们肚子撑得难受,我们还是先走走比较好吧。”
“难受?”沈之扬皱眉,将人拉上车道:“我给你揉揉。”
莫语“......”她其实就是想走走,刚是真的吃撑了。
“这......”他刚想说什么,突然眼角好像瞥见季天汐了,赶忙将人推上车道:“不用考虑了,我这几天都没睡好,真的好困了,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莫语一听立刻就心疼了,也顾不上什么撑不撑的赶忙上车,自己的宝贝得宠着。
莫语刚上车,季天汐就过了,沈之扬一见到人就慌得不行,想着车里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就这样碰到了吗?早知道就应该死活拦着不出来的。想着赶紧上车,赶紧走,不能让他们见面。
季天汐见人要走,快步向前将人拦下道:“你将人藏起来了,是吗?”
沈之扬下意识的攥紧了身后的手,也不敢向后看,生怕他看出什么,只是刚刚也不知道莫语是不是听到了。
莫语确实是听到了,心只是慌了一下,她一直以为,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再见的机会了,没想到还会在这里见到,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他们的事,都已经久远的快要被尘封了。
其实到现在为止她都不太清楚沈之扬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周折要将自己娶回家,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喜欢自己了?呵呵,好像有些不切实际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转身准备上车,他不想在这里跟他多做纠缠,只想赶紧走。
季天汐见状,一把将他扯了下来,道:“你说过,只要她愿意,不会多加干涉的,现在又这么做,不觉得很卑鄙吗?”他找遍了沈府的没个角落都没能找到莫语,才想到,他可能是将人给藏起来了。
沈之扬跳上车,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道:“我,没干涉,我说过不会让你将人带走的,她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也不行。”
“沈!之!扬!我再说一遍,她人到底在哪儿?”他紧攥着手里的剑,要是他还这般无赖,定要将他打的满地找牙。
莫语听着他们在外面的对话,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小相公好像快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反正就是感觉,于是捏着嗓子道“沈家主,要是再不快些的话,令堂怕是要归西了。”
她现在也不准备见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他,想到当初他是怎么对自己的,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的,现在又表现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沈之扬闻言,身躯一震,她......听出来了,也是怎么会听不出呢,不过听到她这么说他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她不想跟他回去,是这个意思吧,她也不想见他,呵呵
宠儿:她说你令堂快归西了。
沈之扬,我令堂早就归西了,另一个归不归没什么关系,只要媳妇儿在,不要也罢。
沈之扬抱拳道:“我就是将人藏起来了,有本事你将人找出来啊,还有人命关天,还请王爷让让。”随后便钻进车厢。
沈之扬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莫语看着想笑,原来他竟是这么可爱,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吗?
想着便将人揽进怀里,沈之扬惊得说不出话来,便听她道:“刚刚在外面不是挺能说的,现在倒是闭口不言了,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沈之扬,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生怕人跑了一眼,他该怎么说?说为什么不跟他走,笑话,他才不要替他问,不走就不走,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问她现在还喜欢他吗?他才没那么傻,万一她要说喜欢,就真的成全他们不成?他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问......总之什么都不要问才最安全,他才不要在她面前提起任何有关他的事,给他刷存在感呢,他把不得不要出现那人,所以最好谁也别提,就当没有这回事。
莫语见人沉默不语,叹了口气道:“我跟他,过去了,现在我是你的妻子,沈家的主母,谁都不是。”
沈之扬闷闷的嗯了一声。
莫语:“......”她怎么从来都没发现他是个这么别扭的人。
当他们回到沈家,刚准备进门的时候,看到,墙角蹲着一个人,莫语走过去一看,不是褚亦平又是谁,这死孩子在这儿干嘛?一想到他昨天的话,她就直犯头疼。
本想着不理的,可是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蹲在那儿,又不忍心,走到他身边道:“你怎么在这儿?”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孩子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儿啊,可是没办法,一看到他,就各种不忍心,一定是他长得太乖?她一直想有个弟弟的,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