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对穿着不讲究的沈之扬,今天破天荒的被莫语打扮的板正温雅,平白的好看了两分,倒不是说原来就不好看,怎么说呢,原来的沈之扬看着就很沈之扬,今天的沈之扬看着不自觉的就让人想到了那个翩翩公子沈谦仁,同样都是好看到让人自惭形秽,同样都是那么美的张扬,不同的是以往的沈之扬让人不敢靠近,今天的只想让人拖进自己的老巢。
花宁看着眼前的人,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声妖孽,原来也没发现他这么吸引人啊,怎么今天就无端的引人犯罪呢?
“咳咳,那个沈爷啊,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该听的您都听了,该查的您也都查了,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想来夫人应该是想您了,再不回去夫人怕是要担心的。”本来长得就引人犯罪,还打扮的如此让人疯狂,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夫人放这么凶猛的物种在外,难道就不担心?
花宁看了眼都不休息,隐在暗处明里暗里往这边偷瞄的人,扶额,这人要是再不走,她的花楼今晚就不用营业了。
沈之扬皱眉,他才出来没多长时间,倒是想回家,可是今天需要去郊外,而一起的那个人还没来,还特么非要到这里会和,都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里有什么好的“等等,等杜老爷来了一起。”
花宁嘴一抽,这万分嫌弃的表情是要闹哪样,又不是她上赶着请他来的,随后道:“那个,杜老爷前几天才在这里被她夫人给逮回去,听说,哎呦那被揍得那叫一个惨啊,怎么?能见人了?”
嗯?这倒是没听过的,不过被自己夫人揍得连门都不能出,这人也太窝囊了些,怪不得明明在城里就能谈的事情,偏偏要先去郊外看那座秃山。
见他在发愣赶紧道:“其实啊,这每家的夫人们是最讨厌夫君来这种地方的,爷您也看了这么些年了,在这看了那么多夫人来闹事的,应该懂的哈。”
沈之扬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随即也坐不住了,别回去夫人知道了,再生气啊,赶紧起身道:“我去外边等,你守好清霜楼,有什么趣事记得记下来。”便起身急匆匆的走了,仿佛身后有什么追着他一样。
花宁见状,嘴角微抽至于吗?她不过就这么一说,搞得跟真的一样,随后看到还愣在原地的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闲啊,还不快去休息,不累吗?”说完转身往后院去了,她要去补眠。
他出来也没多久杜老爷便来了,下意识的便打量着这个人,果然是脸上有些淤青的。
杜休眠,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他的伤还么好全,本来是不大算出来的,无奈家里的母老虎太气人,他只能躲出来,但看眼前的人,突然有些慌神儿,你看看同样都是男人,你看人家那叫一个风流,再看看自己,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嘛。
“听说你让杜夫人打啦?”
杜休眠:·····不带这么揭人短的。
沈之扬像是没看到他的尴尬的似的道:“这可不行,你得拿出你的男子汉气概来,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给欺负成这样呢?”
杜休眠:......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他不就是被夫人给打了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整个眠城谁不知道他怕老婆?这么追着问真的好吗?
“实在不行就换一个吧。”
本来在前面走着的人突然一顿,猛地转身,阴沉沉的看着他,沈之扬见状一愣,这是做什么?他又没说错什么。
“不去了,回家”说完转身就走,留沈之扬一个人站在那儿一脸懵逼,他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的转头对着沈一道:“他怎么了?”
沈一一脸黑线的道:“主子爷啊,哪有人劝人休妻的,人就是再不好,哪也是他夫人,被自己夫人打两下,没什么吧,怎么就能劝人休妻呢?”
沈之扬皱眉:“我没这么说。”
沈一一摊手道:“可你就这个意思。”
沈之扬:“......”人心难测,他要回家找夫人。
人心:......我,不过了......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眨眼便道了腊月十五,十三那天世安被他的父母逮了回去,走的时候哭的可惨了,抱着行欢死都不撒手,直言非要将行欢带走,双铭直接将人打晕,扔上了车。
对于双铭和行欢,他们是怎么到一起的,她多少知道些,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合,倒是没有觉得天理不容啥的,自然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鄙夷和唾弃,相反的,还很欣赏他们的勇气。
他们的衣柜经过她多半个月的努力终于将沈之扬的衣服也塞满了,每天站在衣柜前为他选衣服也成了她新的爱好,每天都将他打扮的会发光,看着就很有成就感,看这就是她的相公,谁都比不上的。
沈之扬看着那个又站在衣柜前为自己选衣服的人,心头一热,本来还对她的眼光严重质疑,但经过这半个多月的调教,倒也习惯了,何况她选的衣服虽然眼色看着难以接受了些,但确实是上身效果很不错的。
赵麟那厮,本来还笑话他穿衣娘气,但后来不知脑子抽什么风,也去买了几件跟自己差不多款式色系的衣服,但总感觉是有些不伦不类,甚至连讨厌他的莫语都看不下去去了,直接给他挑了件粉蓝色的衣服扔给他。
本来是嫌弃的跟什么似的,就差举手发誓说打死老子也不会穿这女人穿的衣服的,结果他看着眼前脸被打的啪啪只响的人,嘴角只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