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宁的皇帝,他总不能作势不管才是?
故而众人再见罗黛时,便看见帝后相握,杨纤音等人,早就不知去向。
“臣女臣妇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王冕笑着道,看起来温和好说话,却每一一个人真的敢放松下去。
“母亲有事得带着五妹妹先离开,太妃想念姐妹,也跟着相送,大家不比介怀,各自赏花儿便是。”罗黛面不改色的解释,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毕竟陛下亲自来,大家都没有赏花的心思。
倒是秦墨歌看了一眼罗烟然,眼里满是探究。
笑着道:“罗小姐博学广闻,方才见罗小姐与其他小姐说的那些稀奇玩意儿,墨歌倒是从未听过,却不知罗小姐如何知道罂粟还能入药的想法?”
罂粟对于大宁人来说,就是一种好看的花儿,其果子入药的想法,倒是闻所未闻,但是罗烟然才名在外,用罂粟制作麻药的事情可是在京城轰动一时。
风头无两。
“烟然时常看看医术,自己捣鼓的玩意儿罢了。”罗烟然笑容温和,从容不迫。
罗黛和王冕坐在位置上,眼睛却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王冕不知其意,看了过去。
却见秦墨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手中的茶杯不小心摔了出去,里面到底是快冰了的茶水,没有什么药紧的。
罗烟然手一转,用了巧劲,稳稳的将茶杯握着了,伸出去的手露出白净的手腕,又很快的回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罗黛和王冕对视一眼,秦墨歌顿了一下:“对不住对不住,这并非墨歌故意。”
秦墨歌和罗烟然的风言风语,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又因为猎场的事情,这让官眷们都极为的看不起她。
若不是她性格大变做事果断,估计现在早就没脸来着宴会了,故而其他人看见这副场景,显然而然的以为秦墨歌是故意的。
“不碍事。”罗烟然宽和的道,“练舞会了些巧劲,倒也没有伤到,墨歌小姐不比介怀。”
她这般说,其他官眷就越加的确信了秦墨歌“歹毒”的心思。
“即是不小心,以后就得主意一些,否则,伤了人如何是好?”段青衣淡漠的道,拉着罗烟然,一副要护到底的样子,看着秦墨歌的眼神很不友好。
秦墨歌脸色一僵,还是扯出了一个笑脸:“墨歌明白……”
“嗯。”段青衣不屑于多看秦墨歌一眼,到头来依旧是不喜欢秦墨歌,奈何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和这个女人有这么多来往。
倒不如好好看看烟然,多好的姑娘,也不珍惜。
段青衣心里想,对罗烟然越加的满意,告诫道:“你母亲不在身边,也得好好保护好自己才是,莫不要因为自己良善,被旁人欺了过去,我看你也是和眼缘,日后多多跟着我,也好别让旁人以为你是好欺负的。”
说完,不忘沉沉的看了秦墨歌一眼,针对的意思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