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京城之中各大酒楼的人热热闹闹的,便是百姓也是议论了不少长短。
里面的主人公无疑都是只有一个,就是赤锋侯府的世子,当今陛下眼前的红人霍探霍世子和秦家大小姐秦墨歌之间的事情。
听闻有人看见两人独走在一处,原本有些萧条的秦尚书府,也见霍世子去过,有传言是想要求娶秦家大小姐。
这到底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之前赤锋侯府的夫人可是最为看上的是罗侍郎的嫡女罗烟然吗?便是赤锋侯府的夫人也在公开的场合上对这罗小姐爱护有嘉,明理暗理都有了认定这个儿媳的意思。
现在霍世子和秦家大小姐的事情,可谓不是在打罗家小姐的脸?这若是真是霍世子和秦大小姐在一起,罗烟然可就是一个笑话了。
不过到底父亲是侍郎,大伯时间罗丞相,堂姐还是当今的皇后,也没人敢明里说什么,更不会影响她的嫁娶。
“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段青衣气急败坏的看着霍探,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意,怒喝道:“你若是真的认我这个母亲,就乖乖的跟着我去罗侍郎府上提亲!让烟然嫁过来,不要去招惹什么秦府的大小姐!”
“母亲说的,孩儿恕难从命。”霍探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冷邦邦的回答。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不成?!”段青衣气急,秦墨歌有什么好?猎场的事情便看出是一个性子毒辣的女子,而且现在秦家大不如以前,放在过去以前,段青衣都看不上秦家。
更何况她还不喜欢秦墨歌这个人。
再看看罗烟然,性子温婉,长的水灵,对她更是恭恭敬敬的,虽说侍郎这个官职比他们家低了许多,但是段青衣都可以接受。
“母亲严重了,孩儿没有那个意思。”霍探淡漠的道,依旧没有任何的标志,似乎就是打定主意要和秦墨歌有所来往的意思。
“狐狸精,真是狐狸精!把你的魂儿都给勾走了!我们霍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遇见这样的女子!”段青衣怒道,将秦墨歌贬低到了骨子里去。
“母亲作为长辈,但是到底不是秦家人的长辈,还请母亲说话之时,顾忌了一些才是。”又是面不改色的话,屋子里的气氛很怪异,段青衣在霍探的眼里,就是一个敬而远之的陌生人。
“你居然敢这般说你的母亲?!你可知道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父亲病重才去……”
“母亲!”霍探的声音高了一截,眼中的寒意不加掩饰。
段青衣张了张嘴,最后却自知理亏,语气放软一些,刚要说话,便听见霍探道:“母亲为候府操劳孩儿十分感激,即是如此,孩儿便去给秦家提亲便是。带秦家小姐过门,后宅之事便权权交给她便是,也好让母亲享清福。”
说完,煞有其事的踏步离开,段青衣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看了一眼屏风,道:“烟然,是夫人我对不住你,竟然会生出这样不听话的儿子来。”
屏风后的人走了出来,正是一脸复杂的罗烟然,她看着霍探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