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的莉莉笑得更欢:“是的,我知道,你告诉我的。”
突然见有年轻游客走来,似乎瞅了他们俩一眼,他拉着她的手就快步走人,“弹珠!”
夜空越发清幽,两人玩弹珠、玩滑雪球、玩投篮……爱恋在欢笑中迸发,激情在甜蜜中苏醒。他没感觉她有什么不同,依然那么灵慧,连小迷糊都难以察觉,动人的光彩流转在她的眼眸中,映得他也神采飞扬。
在圣莫尼卡码头玩到10点半,两人才驾车回家,还是他先送她回家再走。
时间相比昨晚还很早,却不能每晚都那样,生活还有工作学业等事情的,也要为她的健康着想。睡前电话当然不能少,不过两人说好每天最多聊30分钟,不管说话不说话都30分钟,之后用随身听一起听一首歌,歌完了,就同时挂断。
昨晚、今晚,他们不停地试探、倾诉和分享,试探彼此的心,倾诉自己的心,分享着个人现状、对新事物的看法和感受,新的电影、新的音乐、新的事件……既在填补着那片空白,又在互相作着新探索。
旧的,新的,好的,坏的,你的,我的,我们的,都融进心田。
30分钟的交流十分短暂,却足够让他们都做个好梦,迎接可以确定但又充满未知的新一天。
“莉莉,我有个想法……”在快要通话结束时,叶惟语气神秘的说了一个想法。
“好主意!但为什么是休斯顿?很多城市也会啊。”莉莉兴致高涨的问。
“如果在德州也可以浪漫,就证明了一个情况,然后我们说‘休斯顿,我们有麻烦了,我们疯了。’”他笑说。
“那就休斯顿!”她笑应。
两人都对明天又多了一份跃跃的期待。用iPod播起了The-Weepies乐队的Painting-by-Chagall,两人微笑的安静听着悠扬的歌声和彼此的气息,身体在平躺,心灵在飞翔。
少年少女,可不可以永远这样?生如夏花,死如秋叶。
“雷声在远方轰隆,一道宁静的闪电
我很任性,而你坚持要拽拉出最好的我
你是月亮,我是海水
你是战神玛斯,呼唤海神尼普顿的女儿
有时候就必须要下雨
我们飘浮着,就像夏加尔的油画中的那对恋人
周围是蓝天和忧郁的小镇
手握的鲜花衬映结婚礼服
我们生活在高空之上,身边有卫星环绕”
……
“我明天九点开工。”
12日下午下班前,叶惟交待好了吉娅。离开公司后,他就开车前去洛杉矶机场,在机场寄泊好了车子,戴好墨镜,背上旅游背包。
在人来人往的航站楼内,他远远就见到那道少女身影坐在候机椅上,旁边放着个棕色小旅行袋。
2小时时差,18:45起飞—23:57降落的航班,他们将在休斯顿过一晚,明天早上再赶06:10起飞—07:40降落的航班回来。但是!酒店订了两间套房。
两人分隔的坐在这排候机椅的两边,都按动手机聊着短信,不时好笑。
直至机场广播提示要登机了,他们起身,走向登机口。
出发!
……
星期二,九月12日,2006
休斯顿,33℃~23℃,多云小雨,无风西北轻风,亏凸月,降水量5。54毫米
当地时间零点,一架从洛杉矶来的小型E75客机在疏细的小雨中降落在休斯顿洲际机场的远机位。不久,旅客们陆续地走下飞机,暖黄的灯光照得机场的黑夜通明,众人冒着细雨走上机场摆渡车前往航站楼。
叶惟和莉莉一起走下了飞机,踏在机场微有雨水的地面上,都摘掉了墨镜,仰望夜空中飘洒的小雨,相视而笑。
没有打雨伞,没有用衣帽背包遮挡,也没有脚步匆匆的奔上车。
清凉的雨水落在秀发上,落在脸庞上,落在握牵的双手上,落在相拥轻吻的情侣上。
在拥吻中,什么都确定了,德州也可以浪漫,他和她真的疯了,管它呢,他她喜欢就好。
“我是这座城市谦卑的一员
看上去似乎有无尽大海般的我们这种人
清醒的梦想家,我在阳光下的街道和他们路过
我们的房间里充满欢笑
我们把每个小麻烦都变成希望
有时候就必须要下雨
我们飘舞着,就像夏加尔的油画中的那对恋人
周围是蓝天和忧郁的小镇
手握的鲜花衬映结婚礼服
我们生活在高空之上,身边有卫星环绕
每个人都说“你们不行,你们不行,你们不行,别尝试了”
尽管每个人都那么说,如果他们有机会,他们也会像我们这样飞翔
有时候就必须要下雨
我们飘舞着,就像夏加尔的油画中的那对恋人
周围是蓝天和忧郁的小镇
手握的鲜花衬映结婚礼服
我们生活在高空之上,身边有卫星环绕
身边有卫星环绕
有时候就必须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