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还给我留了根鞭子,真好,我拿鞭子在地上抽了两下,力气不大,声音不小。
婢女给我搬了个凳子,我坐着翘起二郎腿,对皓悭道:“能不能好好说话?能就点点头。”
他立即点头。
婢女取了塞嘴的布,皓悭立马开始叫唤,我一鞭子抽在他脚边的地面上,皓悭脖子一缩,带着哭腔道:“虫子爬到裤子里了,往那儿爬呢!咬了我好几下了!小姑姑你快叫人帮我拿出来啊!再被咬几下我就要断子绝孙了!”
这明心阁的小婢女我就安排了俩,一个记不住名字,正陪着我对付皓悭的这个娇小的小婢女是百灵手下的,很机灵,名叫苗儿。
苗儿还是个小姑娘,才不过十六岁,可清衣卫刚被我使唤走,眼下要帮皓悭捞虫子总不见得我自己动手。
于是我对苗儿一笑道:“怕不怕脏了你的手啊?”
苗儿摇一摇头道:“陛下要我把虫子取出来吗?”
我点头,苗儿竟十分果断,一把扯开皓悭那清衣卫的白『色』外袍,另一手直接伸了进去,完全没有一丝的犹豫。
“哎呀不是那儿,你再往左边,左边,下下面不对上面!”
看着那裤子被苗儿的手撑起来的位置越来越诡异,皓悭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你『摸』着孤的龙?根啦!羞不羞?你羞不羞?”
苗儿气呼呼的收回了手,又恶心极了将手在皓悭身上蹭了蹭。
“你笑什么?”我淡定微笑道:“你一个堂堂的皇帝,那地方不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要碰的地方么?可你瞧瞧,咱们苗儿分明恶心透了你,你还得意?”
“恶心?你胡说,孤这里可是金贵的很!苗儿,你给我说,你恶心吗?你分明就是高兴!”
苗儿比百灵活泼多了,此时也是忍不了了,“呸”了一声后道:“你当着咱们陛下干这等下流事,说这等下流话,不恶心你恶心谁?你还真当你是个皇帝了?咱们可不认你,你在咱们这就是个怂包!咱们只有一个陛下,你算个什么东西!”
皓悭大约从没被婢女这样骂过,先是愣了半天,又等着苗儿瞧了半天,忽而又哈哈道:“有意思,有意思!反正明心阁横竖也是无聊,苗儿你来给我做个侍妾呗!”
“呸呸呸!”苗儿一边呸一边退后了几步。
得,我这来了非但没治住他,还让他对我的婢女起了歹念了。
真是闲得慌了,我将鞭子丢给苗儿道:“等侍卫回来,让把虫子都灌他裤子里,反正『摸』过他的他都要纳进门,那这些甲虫也够他扩个三千佳丽了。”
踱步出了明心阁,哎,这人打打不得,骂又不顶用,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撬开他的嘴,让他拟个诏书,盖个国玺呢?
偏偏仲毅又有言在先,国玺他且保管着,只要是皓悭自愿写的诏书,这国玺大印仲毅才能答应盖下去。
仲毅是仲羽的爹,又没得罪过我,又没犯什么事,我若是对他用什么强硬手段,那我跟皓悭有什么区别?不也成了个昏君了么?!
也许雷决真的有什么办法我无趣的『摸』了『摸』鼻子,滚回书房,认真思考给雷决的信应该怎么个写法。
字丑就丑点,意思清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