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予清话落后,嫌弃的扫了一眼,就回过头走开,随即也安静了,恭缪看出这气氛不太对,就追了上去。
臧启嗤笑道:“看看你们,话多!”
臧启也悠闲的换了个地儿,姬予清本就心烦,被这些人吵的更看不下去,由衷觉得现在各界门派,作风极差,能放在台面上讲的门派,也没几个。
这样一对比,反而觉得妖界虽庞大,即使有六族,但约束规矩上比一些门派好的多,姬予清顺手折断了一朵花,握在手里捻的稀碎,“几千年了,有些门派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恭缪只看出姬予清很生气的样子,也没仔细琢磨她的话,“妖王,你别生气,他们刚才是激动了些,毕竟差点在无心堂丢了性命,也情理之中。”
姬予清冰霜般的脸上凝固着表情,这不仅仅是情理之中那么简单,就因为如此,才更暴露了门派背后的弊端和卑劣作风,她沉重道:“行了,你去门口接应下你师兄,应该快到了。”
“哦,好。”恭缪去了无心堂门口接应连令欢。
姬予清倒吸了一口气,倚靠在竹干旁,她更多的也是无奈,头顶的朗日刺目又温暖,一切都看着那么风平浪静,可就这平和的表面背后,就在发生着耸人听闻的事,看不到结局…
半个时辰后,连令欢请来釉坤山的两位长老,随着两位长老的出面,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其中一位长老花白华发,想必在连令欢那也知晓了今日之事,这位长老的做法却狠厉非常,直接在众人面前,甩了沈唆一巴掌,怒气冲天,愤怒道:“奉师尊之命,带你回釉坤山,你最好从实招来!”
沈唆如实认罪,跪地叩头道:“是,弟子听命。”
打了沈唆的长老,就是带沈唆入门的师父——方长老,对沈唆恨铁不成钢,有绝大的失望也能理解,沈唆有错在先,在师父面前,也绝对不能忤逆。
方长老拂袖而去,另一位长老一直没说话,指责的事方长老已经说了,他不必再多来一句,垂目道:“随我们回釉坤山。”
“是。”沈唆起身,离开之前抱着孩子抚摸了两下额头,转向姬予清道,“今日多谢妖王出手相救,才没有铸成大祸,沈某无以回报,恐怕日后也在难有机会报答今日恩情,妖王谅解。”
姬予清面无表情,“多说无益,我等消息。”
沈唆与两位长老离开无心堂,无心堂也变得杂乱而又可笑,满月宴的背后,竟然是被人威胁而造成的阴谋。
这件事,无疑也是仙界的一个丑闻,釉坤山的污点。
沈唆就真的离开了,留下的就是一群方才要冲进去让沈唆给个交代的弟子们,姬予清抬眸向连令欢道:“连令欢,你去说吧。”
她厌恶这些人,和臧启的厌恶截然不同,臧启品性是差,可也就是嚣张跋扈,并不会和蛇鼠为伍,臧启分明事实。
但这些人是百分的愚昧,无头苍蝇一般让她讨厌。
连令欢上前,客气的说道:“各位,此事由釉坤山自会处理,择日也会公布消息给各位一个交代,都回去休息几日等消息便可。”
连令欢开口,那些人不能驳连令欢的面子,纷纷离开无心堂,但独留下一个臧启,臧启早就意识到这俩人的奇怪,宴上打听这个又是那个的,这会儿鬼祟和沈唆都联系起来了,肯定是有内幕,不过他也猜到了十之八九,打听道:
“沈唆勾结鬼祟目的是要害我们这些人,为的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