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刘向阳咧嘴一笑,小声问道,“上头的人不会是姓候的吧?”
“不是……不是,那人比他厉害。”
“哪是谁?”
“这是绝密,不能告诉你!”杨飞絮说完,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一个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孩,竟然上头有人了?
这怎么可能呢?简直不可思议。
刘向阳暗自揣摩起来:她怎么就心甘情愿给人家做小情人了呢?
莫非是那个人给了她天大的甜头?
要不然就是欠人家的太多,所以才委身于此?
上头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思来想去,刘向阳还是将信将疑,觉得匪夷所思。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个女孩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来?
对了,一定是杨飞絮跟小女孩有矛盾,暗地里不和,所以才故意丑化人家,往人家脸上抹屎。
要么就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跟着捕风捉影糟践人家。
还有一点,也许是杨飞絮嫉妒女孩年轻貌美,清纯可爱,所以才恶语相向,贬低人家。
刘向阳胡乱揣摩着,还有无数个可能没有仔细想,人就已经来到了餐厅门口,探头一望,只见桌上的人已经东歪西倒,没了人形。
连侯运也不之前的侯运才了,已经放下了场长的“臭架子”,跟同样没了“官样”的马攻克勾肩搭背,嬉皮笑脸,不是污言秽语,满嘴喷粪,全然不在乎身边站着一个小姑娘。
见杨飞絮跟刘向阳一前一后走进来,侯运才抬起头,用劲睁了睁被眼屎黏住了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粗俗地嚷嚷道:“你们俩,一上午就勾勾搭搭的,这时候趁着我们喝酒,是不是又去见缝插针了?插……插得怎么样?谈谈……谈谈感受如何?让我们也分享一下快感,好不好?”
杨飞絮蛮不在乎,根本没有了上下级的尊让,撒野骂了起来:“你以为都像你呀,整天玩些招蜂引蝶的烂事儿,瞧你你吧,硬生生把人家给灌了个烂醉,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瞎扯,有那么严重吗?”
“是啊,吐成那样,我能不过去关心一下吗?无任何,您也是上头来的呀,你说是不是?”
“瞧瞧……瞧瞧,是不是挺有范的?有没有压寨夫人的气派呢?”
“去你的吧,别胡说八道好不好?”杨飞絮拿眼狠狠的瞪着他。
但侯运才毫不收敛,继续胡说八道:“我是招蜂引蝶了,可……可那也是健康需要呀,大伙说是不是?至少能够加快血液循环吧,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活儿还能调节内分泌呢,哈哈……哈哈……”侯运才污言秽语,口无遮拦,简直就是满嘴喷粪。
刘向阳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由得怒火中烧,恨得直咬牙根。
可这种场合,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发作,只得强迫自己镇静再镇静,为了不让侯运才再胡言乱语下去,他端起了满满一杯酒,一板一眼地说:“侯场长,非常感谢您今天的一番盛情,今天这么好的气氛,不喝醉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感激,来,敬你一杯!”
“你……你要敬侯某人酒?”
“是啊,侯场长,我先喝为敬了!”刘向阳说完,高高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