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干部的话，早就来真的了，实话告诉你，他们都是急性子，哪有唠叨说话的功夫啊！”女孩格格笑着，看上去突然变得很开心了。

“小妹妹，你这玩笑开大了，有那么严重吗？纯粹是在丑化人家。”

“信不信由你，不跟你闲扯了，来吧，坐到椅子上，理发吧。”女孩说着，走到了理发镜前。

“小妹，我突然觉得你说的话很有些道理，也算是帮我解放了思想。是啊，把自己籀得太紧了，真的有些白活了的意思，要不……要不……你就在教我实践一回？”

“不怕了？”

“是啊，被你这么一说，觉得也没啥可怕的了，但你可不要多让我掏钱，我这可是第一次。”

“还说呢，第一次是该加钱的，学徒费在里面呢。”女孩玩笑着说，“这样吧，连理发你给200块，怎么样？”

刘向阳摇摇头，笑着说：“好吧……好吧……权当是缴实习费了。”

女孩灿然一笑，转身把外面的门关了，引领着刘向阳进了内屋。

一进门，刘向阳就闻道了一股霉变了的气味，很刺鼻。

抬头打量一眼，见房间很小，很逼仄，一单人床靠在东墙边上，上面仅铺了一床皱巴巴的旧被子，脏得连底色都分辨不出来了。

女孩蹬掉拖鞋，爬上去仰面躺下，对着刘向阳说一声：“快来吧，抓紧了，别影响我后面做生意。”

刘向阳打量了几眼女孩稍显瘦弱的身体，然后猴急地一跃而上。

女孩举手打掉了刘向阳刚刚放到了头上的一只手，冷冷地说：“你倒是快一点啊，别磨蹭了。”

刘向阳一愣，心里就有些不快，想到这怎么连序曲都省略了，看来连这种服务都缩水了，麻痹滴，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没办法，只能按规则行事了。

不大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大哥，完事了吗？”女孩问一声。

刘向阳没有回答，颓然地从女孩身上退下来，很失落，也很懊恼，边穿衣服边在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

女孩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下了床，看都不看刘向阳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理发去。”

刘向阳就像一条夹尾巴狗，跟着女孩回到了理发厅，坐到了椅子上，一句话不说，眼帘深垂着，不敢看女孩的脸，也不敢正视自己。

女孩拿起剪刀，在刘向阳头顶上一阵嘁里咔嚓的忙活，然后再洗头、吹风，没几分钟便结束了。

刘向阳站起来，抬手在自己的前襟扑打了几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钱夹，并不急着掏钱，问女孩：“多少钱？”

“不是说好了吗？这个数。”女孩朝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刘向阳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从钱夹里往外掏钱，叽咕着哀求道：“能不能便宜点，我又没真做……”

“大哥，你以为这是自由市场啊，还能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