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回到弼殿居后,现邹工显得很没精神,才知道他从昨天下午开始身体就不舒服了,不过昨天下午我并没见到他。原来他身体从小就有点问题,他也不知道算不算病,只要不作,他身体就挺好的,与常人无异。他说他小时候作频繁,曾经有过每隔半个月就作一次的经历。近些年他都是隔很久作一次,他说上次作是五年前的事了。在他小时候,家里人就请过一些大夫给他看,没有一个大夫能说出到底如何才能根治,但是他和他的家人很早就从大夫那里知道了缓解的办法。从那时候起,每次一作,家人就给他服用煮熟的炽玫叶子,连服数日,症状便消失了。他认为,这些年作的间隔时间比以前长多了大概也跟服用煮熟的炽玫叶子有关。”武寻胜道。
“他昨天就开始服用了吗?效果如何?”铁红焰问。
“服用了,今天也服用了,然而效果不大好。他告诉我,并不是任何炽玫叶子对他都能产生明显效果。炽玫的叶子有黄色的,有紫色的,也有一部分黄色一部分紫色的。他说那种完全是深紫色的炽玫叶子被煮熟后,他服用后效果最好。他昨日是从别处采的炽玫叶子,因为他采到的是那种大部分都是紫色,上面稍微带一点黄色的炽玫叶子,而且那叶子上的紫色也比较浅,他服用后效果不够明显。”武寻胜回答。
“他还不知道这个地方也有炽玫吧?”铁红焰道。
“是啊,他不知道。这片野地本来就人迹罕至,他从来都没来过这边。他平时路过一些地方时倒是稍微留意了一下哪里有炽玫,但是他自从来铁仓廷之后,一直都没出现过昨天开始的这种情况,不作,他也就没特意研究铁仓廷里哪个地方炽玫叶子最适合他服用。”武寻胜说。
“正好你知道这里有。”铁红焰道。
“他跟我说了,根据他很早以前的经验,他觉得花开得越红的炽玫,叶子全都是纯粹的深紫色的可能性越大。他一说到这点,我自然就想到这里了。”武寻胜说,“在我的印象里,铁仓廷中,这里的红色炽玫应该是开得最红的了。”言至此处,他便想起了当年得知她要上战场后,他就曾在这片野地里对她说过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