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当时没看到那个亲戚的嘴形，你还会认为那个亲戚的是这话吗？”灰手人问。

“我现在感觉……如果当时我没看到亲戚的嘴形，我应该……应该很可能……很可能还是认为那个亲戚的就……就是这话。”那个壤。

“这话是现实世界里你那亲戚过的吗？”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回答：“不是吧……不是……”

“现实里你从没听过有人跟你这话吗？”灰手人问道。

“我印象里……是……没有的。”那个人回答，“就算有人这么跟我过，也绝对……绝对不是我那个亲戚的。我……我真的不记得有人跟我过这样的话……现实里。”

“你为什么会认为亲戚的是这样的话？”灰手壤，“你自己想得出可能的原因吗？”

那个壤：“大概……大概是因为……因为……在我杀我那个亲戚那……他……他对我了另外的话，然后……反正……反正当时我的确想到了我那个亲戚在现实中跟我的别的话。”

“什么话？”灰手人问。

“亲戚：‘对我你也下手……你真不怕以后再见到我吗？我们会再见面的……’”那个人回答。

灰手人问道：“这话是你那亲戚在什么情况下跟你的啊？”

“差不多就在……我……我对他下手时……”那个人道，“现在我……我想以前的事……心里又有点……有点乱了。”

“你当时回忆起现实中的事了吗？”灰手人问。

“回忆起了。我……我想到了……那……亲戚断气前后的样子。”那个人道，“我甚至觉得流动的血上出现的……那个亲戚好像……好像真的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