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不是故意的啊!”任一真心觉得自己很冤,他就只是路过啊,招谁惹谁了。
麻衣衣不屑的撇撇嘴,“呸!废话少说,去死吧!”
面对麻衣衣的凌厉攻势,任一激灵的一个就地翻滚,手里抓住那当了他垫屁的斗鸡,甩手就丢了出去。
麻衣衣一剑狠辣的劈砍过去,顿时把斗鸡死尸劈成两半,鲜血淋漓洒落一地。寻常女子看到这一幕,多少会被吓到,严重的还会呕心难受。
太壹宗的女人们不会,她们的神经很大条,一个个非但没有被吓得花容失色,反而像打了鸡血一样,脸蛋涨红神情激动,一双无处安放的手捏得紧紧的,蹦哒得欢快,却是比看那斗鸡对赌还要激烈三分的样子。
范亿才不可思议的摇摇头,“疯了,疯了,这群女人着魔了。”
她们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女人,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是诡异的感觉,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致的那种。
只不过,他也没时间去深思,毕竟,这方大陆,和海灵宗所处的大陆,其实是两个大陆,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些人和他认知里的有区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不过,终归是不喜就对了。
却说任一的身上,不可避免的被鸡血溅到,那任屠呆在兽皮囊里,早就按耐不住,一直试图突围,这次却是有些不好出来了。
任一吃一节长一智,愣是把兽皮囊给它扎得死死的,也不怕把它闷死在里面。
只见他的兽皮囊忽而这里鼓一下,忽而那里鼓一下,不时的跳动着。
任一此时被麻衣衣索命,哪有功夫去搭理它。恍惚间,被地上的树根绊倒,就这么一个简短的功夫,麻衣衣的长剑已然近在眼前,眼瞅着就要刺破任一的面皮。
在那一瞬间,任一眼睛圆睁,忍不住脱口大喊,“不要!”
明知道没用,还是忍不住叫了这么一嗓子,带着点绝望和不甘心。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任一的经脉里,拿原本肉眼可见的莹莹之光,嗖忽间就没了,就像是被什么搜刮干净了一样。
它来得蹊跷,走的悄无声息,一切都不为人所知。
却见那原本势如破竹的剑势,在任一的眼里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它不再是凶狠手辣的美人所出的一剑,反而更想是三岁的稚儿,拿着一把大长剑,有些挥不动的感觉。
慢,实在是太慢了,慢得任一都可以慢腾腾的爬起来,然后绕开剑的攻击范围。
在他看来一切很慢,却不知,在外人看来,他的速度快若闪电,也就是一恍神的功夫,人就脱离了危险。
麻衣衣只觉得眼睛一花,自己的剑就射空了,惯性之下,差点没把她带摔了。
“混蛋!有本事别躲!”她不服气的继续刺过去。
任一还是那样的轻描淡写的,仿若闲庭散步的躲开了。
“这位师姐,对不住了,改日再陪你两只斗鸡!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任一打算脚底抹油,先跑了再说。这里的女人都吃了炮仗一样,还没点着自己就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