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提着蓝魅,凶巴巴的上前一看,这些妖兽要么对他高冷,继续旁若无人的吃草。
或者大胆的走上来,围着他打转转,时不时上前蹭一下,压根儿就没把他当敌人。
这些妖兽,大的犹如山岳,小的也有魔这般大小,休闲自在的生活,全是吃草的,就没见到过血腥扑杀的场面。
这么和谐安宁的样子,颇有菩提大世界的模子,只不过,菩提大世界美好得令人心醉,这里脏臭得令人发指。
一个大世界初来乍到,总要好好观摩见识一下,也就任一和魔两个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着。
“每个大世界,都有自己的界牌,小兄弟,你可不要入了宝山却空手而归哦。”
魔躺在任一肩膀上,悠哉悠哉的提醒着。
任一心思动了一下,好奇的问道:“魔大哥,我也有好几块这个界牌,观之像个图形,能拼凑在一起,却是不知道有何用?”
“是吗?你都有哪几块?给我看看?”
魔一下子来了精神,翻身坐了起来。
任一倒也没觉得需要防备什么,除了归灵世界的界牌,其余的都被他拿了出来。
有圣王大世界的,鸿蒙大世界的,药王大世界的,总共三块。
这圣王大世界界牌,是他误入地核里面,瞎打瞎撞的收了起来。
鸿蒙大世界的,是从蒙天手里转让而来。
这药王大世界的,说来也是神奇,这个界牌不在其大世界上,居然在一个附近不远废弃世界里。
当时,他本来是抱着好心,进入那个废弃世界的一个坑洞里,寻找是不是有幸存的修士。
这修士没找到,反而招惹了一堆绿色的莹虫。
这种虫子被人用上古封印术,封印在玉石里面,被他偶然打碎了一块后,就钻了出来。
它们也不是多么凶恶的存在,就是会迷惑人心,让人走不出那个地下溶洞而已。
他当时足足走了一个月,一直在原地打转转,后面还是母贝贝看不下去了,跳了出来,把那群捣乱的莹虫收拾干净,这才让他看清了现实的路。
彼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走到地核里去,据说,就算把一个大世界弄成齑粉,也很难进入到这核心世界里面去。
它是虚无缥缈的,甚至是不被常人看见的。
也不知道任一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闯了进去,一番惊吓后,自然是拿到了药王大世界的界牌。
这三块界牌依次排列,能看出来,其中有一块的边角可以拼凑起来。
魔好奇的也掏出了自己魔界的界牌,对着三块比划了一番后,把它和其中的一个对接起来,意外的严丝合缝,浑然天成的感觉。
“哈哈……果然如此,当真神奇。”
“魔大哥,有啥发现吗?”
任一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些头疼的样子。
“此物应该是整个虚空的缩影,被人为打碎了后,制成这样的界牌。”
任一听得乍舌不已,“这也太凶残了吧?整个虚空据说有万个大小世界,那岂不是要弄到这么多个才能复原整个世界,从而绘制出正确的虚空地图。”
魔琢磨了一下,也只是胡乱猜测起来,“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事无绝对,虽然看起来很难完成,但是,你现在已经拥有了三块,不对,加上梦那个家伙的,至少是五块。”
“都说万事开头难,总有一天,你能凑齐的吧。”
魔对此并不抱有幻想,这实在是太难了。
经年累月之下,很多大世界的界牌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即使费尽心思收集齐了,也没啥大用,从古至今,没有地图,修士还不是照样在虚空出行,也不见有啥不方便的。
所以,这界牌除了能让自己底蕴更加丰富一点,好像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魔意兴阑珊的想要取回自己的界牌,然后很是意外的发现,那两块真个就像个整体一般天衣无缝,竟然就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合二为一了。
“魔大哥,看样子,这两块才是正确的拼接,之前的看起来能连上,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是啊,可是现在分不开了,这可咋整?”
说完,他大手用力一掰,想把魔界界牌硬生生撇断。
任一看他这般辛苦也没用,想了想,干脆把两块合二为一的界牌赛给他,“魔大哥,既然分不开,那就两块都给你,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切,你留着没用,我留着就有用吗?那魔界我都几千年没回去了,里面都不知道荒芜成啥样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回去,所以,这界牌索性都给你吧,我也正好甩了这包袱,乐得清净。嘿嘿~~~”
魔当起了甩手掌柜,无事一身轻,这二郎腿翘得更欢实了。
任一哭笑不得,也懒得矫情,索性干脆的收了起来,“行吧,我暂时替你收着,若是有朝一日想要回了,你就打个招呼就好。”
这个兽族大世界的污染实在是太严重,概因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兽族肆意繁殖,各种排泄物堆积,死去的兽族,它们的肉也没有哪个兽族愿意吃,所以,天长日久之下,才会让这里变得有些脏臭。
而因为它的这一特性,导致人族即使经过这里时,也不愿意落脚。
任一随意转了一圈,却是打起了这些兽族的主意来,他的归灵世界里荒凉得很,随着几颗圣树的种植,里面的环境改善了很多,至少那荒地上已经长出了青青草原。
有草却没有生物,显得很荒凉。
他查探了一下这些兽族,选择了几个长相比较可爱一点,个头也小的兽族宝宝,把它们装进了归灵世界。
他也没敢抓太多,毕竟他的这个世界,规模还是小了一些,一个万界城就能占据其三分之二的大小,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彻底成长开来。
抓别的动物都还算顺利,就是在抓一只长得像野鸡的家伙时,却出了点小意外。
它小小的一只,身上头顶上,大片肌肤光秃秃的,就剩几根羽毛插在皮肉上,且黑灰暗哑无光,用难看至极来形容它,一点都不过分。
任一对这般丑陋的野鸡,也没想养,就想着抓了炖了,喝口热汤。
然而,这野鸡出乎意料的灵活,以任一的身手,居然没拿下它。
“噫!居然能躲过去,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