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承认看他腿，会引起不好的下场，青慈只能不承认。

李焕凶残地笑了。

青慈心中涌起不好的念头。

下一秒，李焕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过来。

手里的托盘一歪，碗筷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他死死地捏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我再问你一次，看哪了！”

青慈抿唇，又松开，用一种无奈的语调，稍显宠溺地说：

“少爷，你想让我看哪？”

李焕一愣。

青慈又说：“您想让我看哪直说就是，我一定乖乖听话，何必为了留下奴婢，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您看，这些碗筷全碎了，若是伤到您可怎么办？”

少女的声音很温柔，软软的呼吸，不小心喷在他的脸颊上。

若是换做以往，他早就不爽地将人推开。

可这一次，他不但没发脾气，还将人捏的更紧。

从没有一个人这么对他。

无论断腿前，还是断腿后。

他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松开，“出去。”

青慈心里松口气，表面上却说：“我先把这些收拾了。”

“出、去！”

李焕加重语气。

青慈默默端着仅存的托盘走了。

一道黑影从角落里冒出来。

“少爷，属下这就收拾妥当。”

李焕没制止。

等房间收拾干净后，他说：“查。”

“是。”

黑衣人转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