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听得静姝讲得新奇,竟也停止了争论。
只听静姝继续道:“这时,那女子便笑道,这一字由我来填上,如何?那男子不信道,你我寸步不离,所到之处,从不曾落单过,难道你就知道这大河楼排第几?”
肖逸听到此处,却心想道:“这二人定然十分恩爱。静姝若能与我同游天下,此生再无憾矣。”眼望着静姝,竟有些心猿意马。
静姝自然发现了肖逸眼神变化,顿时佯怒道:“你是不想听我的故事喽?”
肖逸一惊,忙赔笑道:“怎能不愿意,愿意得紧。”
静姝口中啐道:“没想到你也油嘴滑舌。”心中却如蜜一般甜,眉目含笑。
顿了一顿,继续道:“那女子当即提起名来,就在中间填了一个‘一’字。那男子甚感意外,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去过得黄鹤楼吗?那座楼可比大河楼要更加雄奇。不想,那女子笑道,那黄鹤楼纵然雄奇,但是可惜了,他没有请你来提字。这是你第一次提字,自然要提一个天下第一。”
肖逸惊道:“这女子好大的口气。”
那楼当中的五人上楼之后,就一直没有言语。这时,一人忽然问道:“他二人自娱自乐,写天下第几都无所谓,可是世人怎会认同他们这等无稽之言?”
肖逸心中也有此疑问,虽然明知那“天下第一楼”的匾额还是楼堂内挂着,但总不能相信。
静姝道:“不错,当时那男子也道,你我二人戏言,留在此处,岂不惹人嘲笑。”
那发问之人道:“这那男子还算有自知之明。”此人虽衣着普通,可是语声洪亮,谈吐气度却非普通百姓可比。
肖逸微感诧异,便向那一桌打量过去。但见这五人皆肩宽腰圆,身材魁梧,眉宇间自有一股彪悍之气。不禁暗自奇道:“以这五人的气质来看,不属于任何一派,可是普通百姓能生成这般模样,也算稀奇了。”
这时,却听静姝道:“那男子虽如此说,那女子却不以为然,说道,世人嘲笑,那是因为不知道你的大名。你若是把名姓留下,保证无人敢有异议。”
肖逸道:“这男子是谁?”
那发问之人也道:“好大的口气。”
静姝道:“那男子不愿驳女子之意,便提笔落款,并笑言,我便看看九州之人有谁会有异议。”
众人皆惊道:“这男子的口气更大。”
这时,无须静姝再讲,众人也知道了结果。“天下第一楼”的牌匾还在,说明世人当真不敢有异议。
但想世上竟有如此霸气之人,令众人无不『色』变。
肖逸沉『吟』片刻,问道:“刚才上楼时,我并未看到匾额上有落款。不知此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