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归初抽了抽嘴角，一把扯下来人吓唬小孩子的鬼面具。

看着眼前那张老脸，归初一把把他推开，满脸都是嫌弃。

“老东西，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一大早就看见这么一张倒胃口的丑面具，这死老头是不想让她吃饭了吗？

“哼！忘恩负义的臭丫头！”

那老头凑上来点了点她的额头，狠狠地戳了戳，一脸愤慨。

“老头子刚梦到好东西，就被宣枍弦那臭小子提到了凰越，说你受了伤。”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内伤，没想到竟是古术反噬，伤了眼睛。”

老头子无视她的憋屈，再一次戳上白嫩的额头。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一天都不让人安生！”

见她欲言又止，鬼先生继续戳着她的额头，一脸愤怒不满。

“你说！你说为什么！”

“咳咳！”

归初清了清嗓子，把他的手撇开，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哼！老头子懒得跟你扯，你听好了！”

鬼先生放下插在腰上的左手，双手摊在归初面前。

“这一次老头子可是用了两株冰雪莲，五颗蓅珜子！再加上原先的救命之恩，你说，怎么报答我？”

归初撇开他的手，学着他的动作摊开了手掌。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为你夺了一箱的珍贵药材，里面就有冰雪莲和蓅珜子。”

堵住他欲要辩解的老嘴，归初眨了眨眼，继续将那些“往事”说给他听。

“还有一次，你采药掉下悬崖，遇到了百年毒蝙蝠，险些命丧蛇腹，是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