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鹫淡淡地扫了眼远处,这才收回心思,逮着身边的小丫头就想离开。
“不行,那小姐怎么办?”
楚离歌虽然非常惧怕容倾流,但她就是见不得自家小姐哭,为什么都不行。
“小姐?没看着你家小姐和玉疏衔出府去了?不用你担心。”
伏鹫一看着玉疏衔,大概就是有所猜测了,他想了想,自家主上好歹也是个有岁数的了,怎么还这么小心眼?
很显然,伏鹫大哥已经忘了自己当初因为大舅子,是如何酸得发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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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边归初跟着玉疏衔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也算是看出来了,玉疏衔根本就不是拉着她去找暖暖丫头的,分明是想把她拐出来,散散心罢了。
玉疏衔看着面前的身影,又看了眼她手里的画卷,不由有些歉疚。
他是图谋不轨,想借这话在初儿那处留个念想,却忘了容倾流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初儿,对不起,我……”
玉疏衔话音未落,归初便停下了脚步,两人站在街角处,风姿奇秀,惹得不少人看了过来。
归初没有理会那些或艳羡或好奇的眼神,她只是轻轻捏了捏手里的画卷,朝着玉疏衔摇了摇头。
“不管你的事儿,分明就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玉疏衔很想告诉她——“容倾流猜测得没有差错,我确实心有所思。”
但是他又不敢说,因为以初儿的性子,他害怕他一说出来,她便会躲着他。
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没有那个勇气去做,原谅他自私又阴险,想要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
“这画是师兄给师妹的见面礼,但他是你夫君,误会在所难免,待回了府,我亲自登门,向容君说清楚便是。”
玉疏衔眼里划过暗涌,归初却没见着,她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容倾流都把那些话说出来了,她还舔着脸找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