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就在脸上快要浮起冷冰的那一刻，凤朝出现了，她将大氅披在司衍阙身后，满眼都是难过。

“朝儿，你怎么来了？”

凤朝闻言抿唇，低低回道：“朝儿见主子出门，有些不放心，所以才跟了上来。”

她就躲在塔庙底下，将主子和连归初的对话全部听在耳里，直到主子安静下来，她才敢上来。

“朝儿，你说我是不是活该？”

是不是今时今日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司衍阙自找的？

“不是！绝对不是！”

凤朝下意识地去按他的手臂，直到那上面的僵硬全部柔化之后，凤朝才松开了疲乏的手。

“不过是命数，是老天不公平罢了，不怪主子。”

主子从未想过要伤害浮潇庄，伤害连归初，甚至连半分欺骗都不敢有，不过是身在皇家，长在神鬼门，许多事情都不能由己而已。

“若是当时初初没有救我就好了。”

那他就不会成为那条沾满毒液的长蛇，被迫去咬初初的喉咙，去吸她的血。

“罢了。”

凤朝还想说些什么，司衍阙已经不想再听，他从房顶上站了起来，轻轻拍掉身上的灰尘。

察觉到他的情绪，凤朝自然也不敢再说有关于连归初的话，只得移开了话题。

“主子，昨日给离青寄的信，现在还没有消息。”

他们之间传信，会用特殊训练过的信鸽，绝不会有任何纰漏，除非信鸽在中途出了岔子，又或是……离青出了岔子。

“只身前往凰越帝宫，她自己找死。”

司衍阙嘴角勾起冷笑，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还非得自己上门，或许是想要去试探试探楚离泱的态度，真是蠢货。

“可要设法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