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木不愧是影帝,说起骚话来一套一套的。
想起昨晚那些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进来找过来就是个错误。
简直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尴尬!
她堂堂苏大影帝,要是真的没办法解决胸口那一点吻痕和咬痕,那他就不叫苏羽木了!
桑栩栩回头看他一眼,面上带着一丝假笑。
“苏老师,可不能这样。”
苏羽木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笑意。
“桑老师,有何见解?”
“你忘了吗?何总说过,口水有毒。最好还是多消消毒,别用口水了。”
苏羽木抿唇,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口水有没有毒,得试过才知道。桑老师,要不然来试试?”
“……”告辞了!
谁也骚不过苏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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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拍摄的时候,天雾蒙蒙的。
天气不好,打光设备就增了再增,强烈的光和氤氲的热,让桑栩栩心里烦躁不少。
总觉得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橙橙拿来剧本:“姐,这里导演稍稍改了一下,不要叫‘凌歌哥哥’了,直接喊凌歌。”
桑栩栩揣摩了几分钟,这才点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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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拍摄还算顺利,很快就来到和苏羽木的对手戏。
这时的岑月已然成熟不少,在途径山野时,仍然遭遇了“劫匪”。岑月一行人为了保护受伤的妇孺,扔下了所有金银财宝,甚至连贵重些的衣物都放下了,躲进山间一寨子里。
可没想到,那伙人并不是劫匪,而是意图谋害岑月的人。
寨子里除了岑月的护卫,就只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还有在襁褓里的婴儿。一时间,岑月一行人陷入绝望……
这时,凌歌骑马而来,带着几位精卫护卫,解决掉了那群人,救下的岑月。可他本就受伤的胸口,却连连失血。他面颊苍白,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最后颓然倒在岑月面前。
“凌歌——”
桑栩栩看着苏羽木浑身鲜血地倒在自己面前,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酸痛。
她冲上去抱住苏羽木,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唇,真情实感地流泪。豆大的泪珠一滴滴落到苏羽木脸上。
桑栩栩甚至能感觉到,岑月的绝望。
如果他死了,她的爱,恨,还有那些无尽的话,到底要归于谁……
岑月咬牙扛起凌歌,进到房间,面对着这令自己爱恨交织的男人,终于还是救了他。
桑栩栩红着眼,拿着那些布条往苏羽木胸口按。
可手下是藏得精细的血袋,桑栩栩越是按压,那血越是如泉水般涌出来。
剧组的道具组是出了名的厉害,血浆做得跟真的一样,桑栩栩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凌歌,你不能死——”
“凌歌,你给我清醒过来——”
“凌歌,我是岑月,你把你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都讲给我听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