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对楚天行的问题很无语，楚天城还是回答道：“嗯！她觉得她给不了你想要的。”

“那她能给你想要的吗？”

对于楚天行的反问，楚天城眉眼挑起，半晌放下，“也……也不能。”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楚天行那张万年冰块脸被融化了。

“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逼她杀我了，她为了这个问题，都快人格分裂了。”

怕楚天行不明白，他又补充一句，“我不想看见她变成疯子的样子，反正你要的是皇位，而且，你命中注定会登基称帝，成为一代明君。”

“这也是季儿告诉你的？”

“哥哥不是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皇位上的吗？”

感觉楚天行把注意力放错，楚天城连忙纠正。

看着楚天城天真无邪的双瞳，楚天行思绪复杂。

“这样说来，她现在是在等夏雨柔消气吧？”

“？？？”楚天城满眼问号。

“嗯！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嗯。”楚天城只觉不妙，但不想看见他发癫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手里拉着衣角，不时绕在手指上转动。

楚天行看了一眼，他连忙撒开手，倒退了两步，与他保持距离。

楚天行到也无所谓，“我就想知道，如果我登基称帝，她会如何？”

“她会……”

楚天行目色暗淡几分，看进楚天城的狐狸眼中，似是在探索他接下来说的话是真是假，又或者，是在断定他是不是一直在说谎骗他。

楚天行一严肃，楚天城的小心肝就狂跳。

“会如何？”

“她会……”

“会消失？会死？还是会回去？”

楚天行步步危逼，对于一个只有十五年阅历，前十二年阅历还掺水了的小姑娘来说，真的太可怕了，她还是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