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少爷,是少奶奶她……她自己要喝的!!!”
厉呈野霎时脸冷了下来,“她这是喝了多少?”
“半……半杯都不到!”
啊哈!半杯都不到,就醉了!
说出来,你能信???
厉呈野转身,盯着沙发上那张熟睡的脸颊,低声说道:“真是能耐了啊!”
厉呈野看着沈笙光着腿,就躺在沙发上,身上什么也没盖,有点怒了,心里也越是烦躁。
“看着她睡在这儿,你们不知道给她盖个毯子吗?着凉了怎么办!你们工资是白拿的吗???”
下人们不敢说话,低着头默不作声。还是见少爷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发脾气。少爷在这儿之前,可从没有如此关心过哪个女人。
厉呈野抱起沈笙从沙发上起来,径直走向二楼的卧室。怀中熟睡的女人,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已被人抱在怀里,睡到倒是十分安稳,还时不时的将脸颊朝厉呈野怀里蹭了蹭。
隔着薄薄的衬衫,厉呈野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的女人脸颊的温度,她又蹭了蹭,想找个舒适的位置,在他怀里可是很不安分。厉呈野从沙发抱起沈笙走向二楼卧室这一路,厉呈野突然觉得这楼梯的阶数怎么这么多,他一步一步,走的很小心翼翼,生怕将怀中的人儿吵醒。怀中的人儿每蹭蹭他的胸口,他就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热血在翻涌,浑身热了起来,喉结渐渐干涩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两下。
“咦,这有个麻球儿在动耶!”
厉呈野猛的一下,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醒了,她迷离地睁着眼睛望着他,小手很不安分地在摸他的喉结。
此时的厉呈野,感觉后背一紧,挺得直直的。不,应该是浑身上下都被怀中的沈笙撩拨得很紧张。他在尽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没控制住,就在这儿楼梯间,就地解决了她。
沈笙是醉得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只知道眼前离着自己很近,圆滚滚的,上下一动一动的东西是麻球儿,“我要吃麻球儿,我最喜欢吃麻球儿了。”
说完,鲤鱼打挺般的,一下子就从厉呈野怀里,蹭了上来,双手圈主了厉呈野的脖子,用力的将厉呈野的脖子往自己的唇边一送。厉呈野还没来得及反应,猝不及防的,沈笙的嘴唇已到了他的喉结处。张嘴一咬,沈笙的力气不太大,厉呈野被她这一咬,像是被蚂蚁咬了一般,酥酥的,可是这股酥酥的劲儿倒是挺足,慢慢的从喉结处,直到心底,再到头皮都像是发麻了一般,最后到脚底,浑身都感觉像是被蚂蚁给咬噬着。
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耳根子越发红了,一直延伸到了脖颈处。
厉呈野见沈笙这副模样,加快了自己上楼的步伐,他早已顾不得怀里的沈笙睡的姿势到底舒不舒服,他大步地跨越几个阶梯,直冲进了二楼的卧室。
这一路真是太过漫长,太过煎熬。
他突然发觉家里的佣人是多余的,真该把他们辞退。若不是有佣人们看着,他早就在楼梯间,按耐不住怀里的人儿对自己的撩拨,把她给就地解决了。
进了房间之后,厉呈野狠狠的将沈笙甩在了床上,沈笙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摔,弄得生疼。虽这床垫是软的,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摔得有点痛。
沈笙啊了一声,眉头紧皱。
厉呈野刚想开口骂她喝酒一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只见……
沈笙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掉下来,打湿了整张脸,此时的她,很像是个被人抢了糖吃的小朋友,“啊,屁股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