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过多来理会我们,而是特意派了一个类似于看守的,在旁边陪坐,其他人则继续捣鼓那口棺,看他们各种小刷子和小抹布齐上阵,一旁的结巴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惊扰了众人,一时间全部扭头来看他,我也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子安分一点。结巴也觉得自己失礼,所以急忙做个抱歉的手势,然后捂住口鼻呆在哪里。
我见他乐得紧,用肘子对了他一下,轻声问道:“你小子干嘛?能不能别这么嚣张?”
“戈………戈…………”
“别他娘的给我结巴”我又骂一句,吓得结巴急忙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道:“戈娃子,他们这群人一看就是外行,也许保护文物我不如他们,不过这开关和摆棺,他们可差远了,照他们这么个折腾法,里面要是有个实心的,一会铁定蹦哒出来不可”
他这话听得我一惊,急忙再问:“这话怎么讲?”
结巴只了只棺下的四个木凳子道:“用这么湿的垫子,原本棺材已经泡水,捞上来的第一时间应该做的是立马干燥,然后摆放在距离地面至少半米的位置,垫子用干木,最好是干桃木,也隔绝地阴与棺形成吸阴循环,降低里面起尸的可能性,第二、那棺上的彩绘,可不是普通颜料画的,而是混合了朱砂和海星沙的特殊颜料,至于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尸体因为某些原因过早蹦哒出来,失去了保护大墓的作用,现在他们把那些玩意儿都清理掉,更加增加里面那位嚣张的气焰,要是一会开出正主,压都压不回去。”
听他这么一分析,我瞬间感觉问题似乎有点严重,正要张口打算提醒一下,不过又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登山的同时,还兼修古玩和奇门遁甲?对尸体很有研究,对棺椁深有体会?要真这么唠了,估计我说我是村子里挖药路过迷路的羔羊,他们都得削了我。
但要是不说,万一真如结巴说的那样,开出一个真主来,他们遭殃不说,下面可还有一村子的人呢,这要下去了,万一吴家父子对付不了,问题可就大了,再三思量后,我还是拐着弯提醒了他们一句。
“啊爷”我喊了一声最年长的人。
他闻声回头来瞅我,拿着刷子问:“你叫我杨教授就好,怎么了年轻人?”
“在我们的家乡,棺材可不能用生木垫,老人说吸阴,而且你们刷的这个,貌似是镇尸符,因为父亲是学先生的,所以经常有画”我尴尬的开口道,直接把自己家的一代商业大佬,变成了当下很多人认为的神棍。
不过好在杨教授闻言并没有不屑,而是示意大家伙先停一下,自己则再问一句:“你说这是镇尸符?”他指着棺上的纹路。
我闻言点了点头:“确实是镇尸符,不信你可以看看你们刮下的泥土里,有一部分是朱砂”我道。
杨教授闻言点了点头,自己蹲下身体去捏了一些收集的泥土,仔细看了看,当下眉头一皱:“大家先别动,确实是朱砂”
“老师,别听他的,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鬼神这一套”他旁边的青年立马道。
杨教授闻言摇了摇头:“阿勇,考古一行你经验少,有些东西还不太明白,忘了我给你们说的东西了吗?每一样可以传承千年的东西,都有他存在的必要,小心为上不但是对科学的严谨,更是对文物的负责,明白了吗?”
阿勇被骂,应了一声知道后,便没在开口,教训完学生,杨教授继续问我:“想不到小兄弟家里还有做这方面的人,那你可看出这棺上的镇尸符,有和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