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你难道不想完全拥有达宽殿下吗,你想想他今天早上宠爱我们的时候,你就不想以后他的身边只有我们两个吗?”
“我……”阿妮犹豫。
今天早上的达宽殿下很勇猛。
她当然想要。
阿妮很快被阿娜朵说动,两人一左一右围住云若璃。
云若璃心里崩腾着一万匹草泥马。
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有人抢着要,真是让人刷新三观。
“我说,我对种马不感兴趣,也没有打算跟你们抢,你们可以继续享受你们的3*生活,我也不想加入,所以莫挨老子,OK?”
要是平时,她才懒得跟她们废话,直接跳起来一个回旋踢教她们重新做人。
但现在她中了软筋散,觉得做人不应该这么暴力。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呵,说得好听,要真是这样,你就不会勾引达宽殿下,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了。”阿娜朵根本不信她的话。
她让阿娜按住云若璃手脚,她要亲手撕烂这张脸。
于是片刻之后,房间里传来尖叫。
守门的侍卫听见不对,想闯进去,但里面早就被反应迅速的阿妮上了锁,他们推不开门,只能去请石达宽。
但石达宽并不是随时有空。
等他处理好手里的事情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已经闻到从房间里传出来浓郁的血腥气。
他挑了挑眉。
“殿下……”守门的侍卫战战兢兢。
他知道苗女素来凶悍,但也知道现在里面那位,是达宽殿下十分看重的女人,如果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只怕也活不成了。
“没事,你下去吧。”
“是。”
侍卫心灰意冷的退下。
石达宽说完,直接抬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说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一个血人躺在地上,脸被划烂,狰狞看不清容貌。
远远的,只能看见她微弱的呼吸。
“都说齐国女人心如蛇蝎,以前我还不信,现在倒是眼见为实了。”石达宽看着床榻边翘脚坐着的女人,淡淡道。
他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愤怒,更没有同情。
云若璃也叹道:“苗王真是心如铁石,这可是你的相好,今天早上才睡过呢,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并不解释,相反,好像很喜欢听别人说她恶毒。
她本来就是个恶毒的人。
而现在地上躺着快死的那位,正是刚才叫嚣着要撕烂云若璃脸的阿娜朵。
她整张脸都被瓷片划烂,狰狞丑陋跟她的内心一样,至于她的帮凶阿妮,此刻正所在角落发抖,好像刚才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石达宽没看她。
他只看向床边逍遥坐着的云若璃,看她把玩着手里带血的瓷片,心里那种将她据为己有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强烈。
女人,就是要有刺才带劲。
他喜欢这个带刺的女人。
“齐国不适合你,你这样的女人在那种地方只会觉得束手束脚,苗疆才是你的归属,而你的野性,也注定将被我征服。”石达宽无比自信。
云若璃也笑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也注定被我阉割。”
石达宽脸沉了一瞬,然后大笑,“好,那就等我把你的男人抓回来,让他亲眼看着你被我上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