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的钱袋子要出事了还差不多,蛇和豹子已经分出胜负了,今天好像是豹子赢,你押的谁?”
“……什么?艹!”
阿剑听罢,也顾不上继续在钱子骞嘴里套话,转身就朝押注的地方跑了过去。
看来钱袋子还是很重要的。
至少比他现在打听的这些八卦重要。
钱子骞见状又是摇头。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回了自己的院馆。
阿剑跑远了。
直到完全看不见钱子谦的身影之后,他才慢悠悠停下来。
手里不知何时抓着钱子骞之前开给苏梨的那张药方。
此刻,他脸上有七分轻蔑两分讥讽以及一分不屑。
“呵,这世上根本没有可以瞒住本大爷的事,让我看看这小宫女究竟是生了什么大病,如果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不是?”
他觉得自己非常优秀。
而且做了一件大好事。
虽然他今天打赌也赌输了,但因为有苏梨这个插曲,让他并不是那么难过。
他掂了掂自己干瘪瘪的钱袋子,擦擦眼泪,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禁军所的方向走去。
云凤并不知道这傻子今天又去折腾了什么大事。
但跟游手好闲的他不一样,他每天忙得要死。
比如现在,他正在调整宫中进军部署。
自从之前发生过顾小蛮被人绑架的事情之后,清宴帝就定下了禁军部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调整的命令。
虽然很麻烦,但皇宫的安全性大大提高。
云凤也觉得这是有必要的。
他愿意认真工作。
但前提是阿剑那个臭小子别每天闲着没事就过来烦他。
毕竟作为一个徒有虚名,且实际上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处的御前侍卫,他除了当皇宫的吉祥物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实际的用途。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就是拖延他的工作时间,让他效率变得低下。
实在特别欠揍。
“小凤凤,又在做禁军部署啊?”阿剑毫无自知之明。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云凤脸上排斥的表情,一拱一拱的从门外挪了过来。
“有话快说,我现在忙得很,没工夫跟你瞎掰扯。”云凤没给他好脸色。
或者说,自从他上次向皇后娘娘讨了那道恩旨之后,云凤对他的态度就一直很差。
每每看见他,都好像他欠了他几百万两似的。
阿剑觉得这很不讲道理。
明明现在花钱养着他的,是他不是吗?
“啧。你这人真讨厌,不过好在爷爷我是个有度量的人,不跟你计较,我跟你说,今天我发现了个有趣的事。”阿剑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云凤:?
“怎么你今天赌钱赌赢了?”
“没有,我今天得到了一个好东西,来来来,给你看看。”
说着,他把手里捏了许久的药方,递到了云凤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