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氛围，还是在越成出现的时候打破的。

他想到楚婧歌一定会来参加四大殿的考试，之前在传送阵的时候，因为离得较远，看到了她却没有能够走到她面前来。

此时远远看到那抹瘦弱却坚毅的身影，还有些恍惚。

楚婧歌也看到了他，原本来到烟霜城便打算去找他的。只是没想到来得方式比较特殊，之后又遇到了这么多事，一直没能见面。

说起来，两人也有几个月没见了。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楚婧歌也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不自觉拧了拧眉。

越成在她的印象里一向是意气风发的大少爷，虽然有各种无奈，但整个人都比较阳光正能量，虽有些傲然，但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而此时的他，虽然见到她眼底带着笑，但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很大的不同。

即使穿了统一的服饰，也能看出来他神色的疲惫，以及周身颓然的气质。和以前的状态截然不同，甚至天壤之别。

她记得越成先前带着龙隐草回归家族，本以为至少大功一件，在家族的地位会好一些。没想到看这样子，显然出了什么事了。

“老大，好久不见。”

越成见到她，倒是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整个人的颓态稍好了一些。

楚婧歌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的郁气不打一处来。

这越成既然认她为主了，便是她的人，怎么能轻易受人欺凌？

她直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越成见她严肃冷凝的样子，苦笑一声，“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