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笑了笑，依然将金色光团握在手中，没有给她的意思，反而看向她，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楚婧歌愣愣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但这东西一定是她的，她可以肯定。

司南也没有多绕弯子，直接道，“这是你的神格。”

楚婧歌狠狠一怔，虽然早有猜测，但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她还是狠狠震惊到了。

早在她灵魂破碎还有无数人为她牺牲，甚至能够穿越三千位面给她重塑灵魂，这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

她突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装束和身形突然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融合起来，瞳孔骤然大睁，下意识道，“在妖植秘境的黑衣男人是你。”

她这话是肯定句，如此一来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就理顺了。

司南也没有隐瞒她，轻轻点了点头，“不错。”

楚婧歌惊魂未定，难怪她总觉得司南这个人很神秘，但却好似总跟她有些牵扯，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这也是她为什么觉得他奇怪，有时候分一份注意力给他的原因。

如此一来，他很多情况下的奇葩行为便得到了解释，比如四大殿考试时候的反常行为，和夏霜如等人合作却不出手，在妖植秘境中的事情等等。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再次问道，“当年把我放入母亲肚子里的人也是你？”

那个神秘男子的身形，如今看来好像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