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不是被我抱的有些疼？”似乎意识到陈衣婉蹙起秀气的双眉，赶忙将双手收回，有点歉疚的样子。

“没事啊。”楚衿挽起唇角，看着眼前的少女，捏了捏她的脸颊。

——似乎是和顾瑾相处，留下了这个后遗症。

陈衣婉一愣，而后抑制不住的兴奋，双目放出的光亮熠熠，因为过度的兴奋，她又缓和了十几秒，才注意到了楚衿身旁高挑的女子。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女子，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又似乎没有的样子。就这样又愣了几十秒，神色间出现拨开云雾见天明的大悟，言语都有点结巴：“衿衿，这这这不是……”

“是啦。”楚衿小声道，“不要声张啊。”

“好好好。”陈衣婉连声应着，有些羞涩地凑到楚衿耳畔，“那我可以要签名吗？”

“你好。”赵清言大方地伸出手。

“言哥……啊不是，女神好。”陈衣婉裂开嘴，也伸出手。

“衿衿，你朋友太可爱了。”赵清言看着陈衣婉顶着一张温婉脸做出这样呆萌的事情，也失笑道。

楚衿忍俊不禁：“拐走了一个言蹊，你还想把衣婉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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