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布满了深深沟壑的脸上冰冷又严肃。

陈谷子是圈内的鬼才导演，脾气古怪至极，要求身上不方便的几个女星在大冷天跳冷水潭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没有人情到了极点。

但只要经过他手的作品，就没有一部不是经典和典范。

陈谷子这次被季清止邀约，本来就是太过难得的一件事情。

之前对她的赞赏，是建立在和姬无衣人设高度吻合的演技上的，但这并不意味着，陈谷子青睐她这个人。

不过方才系统的话也是提醒了她。接《女帝》，本来就是为了得到好感度维系身体，结果反而把身体折腾垮了，得不偿失。

那些被陈谷子折腾的女星，多半背景不是雄厚的，可她不是那些软柿子。

任人拿捏？

楚衿勾起一个浅淡的笑来。

“季导，电话。”季清止压抑住脸上的不愉，对陈谷子的表现不大满意，那边助理拿着他的电话过来。没说一句话，季清止就走到了旁边接电话。

气氛就这样一直僵硬着。

楚衿注意到，季清止接到电话后的神色变得深沉和凝重起来。

不到一分钟，季清止搁下电话，走了过来。

“衿衿，你是不是有过小腿粉碎性骨折的病例？”

楚衿点头。

“实景拍摄免了。”季清止宣告到，对身侧的助理嘱咐道，今天的拍摄全部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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