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所谓的“正人君子。”

老爷子和楚尽欢的事情，没有这些人的手笔，她到底是不信的。

“有些人呐，就算我懒得招惹，他们也喜欢自动到我面前凑个脸，打着正义的旗号干涉别人家事，要为民除害，实则在背后谋愁着如何瓜分楚家。所谓衣冠禽兽，就是这样了。”

“我就是看不惯这些人的嘴脸，吃相原本就那样难看，非要披上一层人皮装作优雅衿贵正气凛然的模样。”

楚衿低垂着眸子。

“所以，这一辈子，我最大的乐趣，除了一个一个笑着送那些害了爷爷的人去死，就是揭开这些禽兽的人皮，这些标榜着仁义道德的人被自己标榜的东西弄得身名败裂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楚衿唇角的弧度，越发大，也越发浅。

“但除了这些杂碎，我更感兴趣的，显然是和我同类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偌大的世间，只有自己一个人行走，漫无边际漫无目的，一切都被自己玩弄在股掌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太痛苦了。很孤单呐。那些人永远只选择他们愿意看到的东西，也追随所谓的美好。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楚衿。”

“所有人都只看到一个虚幻的假象，多可笑。”

“直到季卿止出现。如果没有他，世界上只会有如季清止一般自作聪明的人，那该多无聊？所以我和他，在某些层面来说，是相互依存的。”

系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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